。”
半個時辰。王長順將兩兄弟找來了。
王長順:“四老闆,四夫人,這就是黃天騏、黃天驥兄弟。”
黃家兄弟:“見過四老闆、四夫人。”
管世敦:“你二兄弟與那邊的黃天林管事簡直象兄弟,字輩都相同。”
黃天騏:“或許五百年前本是一家吧”
管世敦:“現在南邊的吳三桂反叛在即,他起兵後,勢必北犯四川,重慶首當其衝,兵鋒所指之地。為了大家的安全,準備在華鎣山尋找一兩處隱秘的避難場所。以躲兵災,你們熟悉華鎣山,先給我們介紹一下,推薦一些地方,以便考察。”
黃天騏:“四老闆、四夫人,為了大家的安全,不為兵災所害,我們非常感謝。要說華鎣山方圓數百里,我們官馬場以北、以東皆是華鎣山的腹心地帶。包括我官馬場都可算在內。只有守住進山埡口,住他十萬人都沒問題。進山裡後,有個叫紗帽山的地方,就像一頂紗帽。四周都是百丈懸崖,頂上叢林密佈,只有一條小路可上山。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劉芳:“天騏。頂上有多大多寬?”
黃天騏:“頂上長三里多,而且他夾於華鎣山發出去的兩大支脈之間。東西各距十里。形成一個梭子形的大山谷,依其形狀叫天梭槽,槽裡叢林密佈,山坡起伏,但是有一溝一溝的梯田,總計不下數萬畝。“劉芳:“這的確是個好地方,距官馬場多遠?”
黃天騏:“說遠也不算太遠,七八十里,但路不好走,騎馬要走一天,極其隱秘。”
黃天驥:“四老闆、四夫人,還有個地方也不錯,叫彌陀山,緊靠華鎣山主峰,但稍矮一點,過去說山上有七十二座廟,殿堂密佈,住房有的是,關鍵是彌陀山下面是四處懸崖,一條上山的路通到山門,山門下是懸崖。山門外三丈遠有一個山頭,山門這邊有座吊橋,放過去,朝山進香的就從橋上過來,扯起吊橋,任誰也過不來。”
管世敦:‘這些廟子還有和尚沒有?”
黃天驥:“兩朝交替,四川連人都沒有了,和尚早跑光了。”
劉芳:“這到是安頓非農作人員的好地方,問題是那個吊橋還能不能用?“黃天驥:“能用,去年過年回去,還聽說有人從橋上過去燒香呢!當然為保險起見,造個新木橋,甚至鐵橋都不難。“管世敦:“你說的這兩個地方現屬哪個縣?”
黃天騏:“都屬鄰水縣。”
管世敦:“有牧馬的地方嗎?我不可能把我們的馬給吳三桂叛軍。”
黃天騏:“華鎣山主峰之北的山脊上有個也叫天池的地方,南北長五里,東西寬三里,有一個草場,中間有一供馬飲用的天池,比官馬場小得多,暫時養養是可以的。”
黃天驥:“哥,那地我才去過,你說的東西寬,南北長是人們的估計,我覺得實際上不只這個數,可能大得多。”
管世敦:“長順,你安排兩個人人去官馬場替他兩兄弟看一下,明天我們五人上華鎣山考察這三處地方。”
王長順:“是!”
翌日晨,五人在管世敦的住處集中,黃天騏道:“我們先沿華鎣山山頂北上,直撲天池。然後折往南,到彌陀山,晚上住那裡。”
黃天騏一馬當先,管世敦緊隨其後,再後是劉芳,王長順和黃天驥帶著行李和吃的。管世敦腰插單刀,劉芳鞍掛箭菔,箭,內插弓弩和羽箭,其他三人皆執鑌鐵長槍。
管世敦:“劉芳,你什麼時候弄了只弓弩的,會射嗎?”
劉芳:“人家不讓我們過太平的日子,我不得不做點準備,至於會與不會,到時就知道了。”
接近中午時越過主峰,未時中便到達天池,和縉雲山上的大天池差不多,大家騎馬南北走了整整有八里,再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