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大人亦是武職出身,我相信在承平之年是不會有問題的。”
張總督:“我們那時怎麼稱呼微服的皇上呢?”
劉芳:“這我沒考慮過,大概稱皇老爺吧!”
張總督:“長江之上這麼寬,劉軍師怎麼護駕?”
劉芳:“我帶來了大清長江水師的四艘鐵甲戰艦,任何人接近皇上坐船,我只消一炮,就叫該船粉身碎骨,人葬身江底。”
張總督:“什麼鐵甲戰艦,我聞所未聞,劉軍師,能否給我講講。”
劉芳:“百聞不如一見,張大人如有興趣,可隨我們一觀。只要有時間。”
張總督:“有,有,皇上一行剛進入江蘇,沿途不停都要兩天才到揚州。”
張總督找了兩輛轎子,加上他自己的綠呢大轎,很快來到江邊大船上,讓正璽拜見了張總督,接著又介紹了管上學。
管世敦:“張大人,正璽是我次子,坐鎮在此,負責這段長江航運。”
管正璽:“正璽叩見張大人。”
張總督:“正璽,你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
管世敦:“這是家父,即太皇太后敕封的‘妙手神醫’”
管上學拱手道:“見過張大人!”
張總督:“管郎中你的醫技已聞名天下,你一針治好太皇太后的老毛病,在官場何人不知,何人不曉,今日得見仙顏。正有所求。”
劉芳:“張大人不妨先見見鐵甲戰艦,吃飯的時候再向我爹問病不遲。”
張總督:“今天中午我在江寧會仙樓請幾位。”
管世敦:“多謝。午飯我已準備好了,就在過兩天皇上就食的補給船上。先嚐嘗皇上的御膳如何?”
接著他們一行登上了驅逐艦,看了甲板上的雙桅帆及兩門大炮、駕駛室,然後下到艙裡,看了兩邊的十四門大炮,下到底倉看見了划槳的水手倉,然後又看了戰列艦,再看補給艦。
張總督:“劉軍師,這些鐵甲艦航速多少?”
劉芳:“至少是民船的一倍!”
張總督:“能表演一下,讓我開開眼界嗎?”
劉芳:“能。讓大家到我的坐船上去看吧!”
大家上到他們的坐船上,她拿出令旗,左右揮動了幾下,她的坐船開到了江中,戰艦在她前面排成一排。劉芳又揮動令旗,驅逐艦一馬當先,三艘戰列艦緊隨其後,成一字行向上遊開去,長江剛好在這裡拐了個彎。突然從灣裡開出一群貨船。
張總督:“完了,一定要撞船!”
誰知驅逐艦領著戰列艦很輕鬆的穿過民船間的縫隙,在劉芳的令旗指揮下返了回來,民船還未走到一半。
張總督:“真是來如迅雷。去如飆風。”
接著又參觀了劉芳的坐船,最後回到補給船上用飯,劉芳向張總督介紹了艦隊負責人潭鯤將軍。
午飯後張總督回衙門。管上學應張總督之請,去總督衙門為他老父親治病。管世敦夫婦則在正璽陪同下逛了江寧最熱鬧的夫子廟。買了些江寧的土特產,正璽帶父母去到專門的表演雜耍的地方看看。有表演魔術的,有耍猴的,也有賣藝的,只見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帶著兩個妹妹,在表演武術,男孩先表演了一套點將槍,中規中矩,然後又表演了一套岳家槍,威猛異常,再表演了一套怪異的槍術,接著兩個女孩上場,表演雙刀對三節棍,雙槍對長刀,表演的很有功力,表演完了,人們一鬨而散,沒有一人給錢,劉芳看不過,拿出一錠二兩的元寶送給兩個女孩,三兄妹立即跪下叩謝夫人。
這時來了三個人,說道:
“哼哼,哪的來的外地人在此充闊,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劉芳:“朗朗乾坤,大清天下,一群混混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