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末倒置,旁人屢勸不聽。
因此,全醫院上下受過正規訓練的護士都無法配合她擅改的習慣,而半路出家的護理人員又進不得手術房,讓她非常的不順心。
再加上護士群都刻意不與她同處一手術房,因為她實在不好伺候,為了病人的安危和自己的飯碗,請調到其他科的護士有偏高的趨勢。
唯一能以一個眼神就能瞭解她要什麼的好助手被調走,她像失了翼的鴻鵠難以展翅,在手術房發了好幾次脾氣,罵哭了三個護士,心情還是很難平復,直想找人好好吵個架。
“苒苒,你的脾氣要收斂些,伯父的醫院將來全靠你了。”她沒說出口的話是,她不會當一輩子的護士。
就算她肯,那個把“老婆”當口頭撣的男人恐怕會有意見。
“你還好意思說,明知道我缺不了還敢接受調派。”想想她就火大。
她是有理難講。“我是拿院長的薪水辦事,你說我能搖頭嗎?”
調往哪一科都差不多,同樣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