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掐破了,現在有些腫脹。
陸小時不想給方劑留下什麼鬼怪傳說的陰影,拿出演技把今晚這事給圓過去,“我怎麼會在這裡啊?我不會又夢遊了吧?以前也有過,睡覺的時候在床上,醒來發現睡在客廳地板上了。”
她這麼說,方劑想起來有時候她睡在書房,也可以起來回到臥室立馬接覺,那也是在夢遊嗎?
“你這個毛病,有點危險啊,萬一哪天睡著了開門出去了怎麼辦?等離開這裡儘快去醫院治一下吧。”方劑語重心長地提醒她。
陸小時答應說好,捂著嘴巴回了臥室,走的時候已經忘了自己為什麼要過來了。
第二天兩個人見面,發現彼此都掛著傷。
陸小時的嘴巴不腫了,但是人中那裡一道紫色指甲印極其顯眼。
方劑則是鼻樑上有一小塊青。
這二位很像是參加了一場拳擊比賽。
陸小時刷牙的時候還有點鬱悶,覺得自己這樣不好看,看到方劑跟她半斤八兩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方劑看她人中上的傷,抱歉地說,“下手有點重,昨晚燈光暗沒看清楚破皮了,應該塗點碘酒的。”
陸小時聽著都覺得殺得疼,再看看自己腳丫子的傑作,也跟他道歉,“你這鼻子是真的吧?沒墊過吧?這麼好看的鼻子可別被我踹歪了。”
方劑:“你挺會夸人的,好了,閉嘴吧。”
陸小時吧唧吧唧吃煎蛋,自覺閉麥三分鐘,然後又忍不住開口說話,“你今天要工作嗎?”
“可以休息。”方劑警惕地看著她,“你又想做什麼妖?”
陸小時:“沒什麼啊,我就是想找人一起打遊戲,你要是閒著的話和我一起玩吧。”
方劑被關得也是太無聊了,他居然願意答應陸小時這種毫無意義浪費生命的建議。
不過他以為她會跟他聯機打電競之類的,再不濟也是麻將紙牌,結果她拉他一起玩模擬戀愛遊戲?
他們拿著陸勻的電腦玩的,兩個人開始是坐在椅子上看著桌子上螢幕玩,後來覺得這樣腰背累,就改成把電腦放地上,倆人一起趴在地墊上,胸前墊著抱著玩。
這個遊戲是角色扮演類的,而且裡面的情景不是紙片人,而是真人演繹的。
陸小時先選擇扮演男性角色,攻略自己的清純室友。
大概這個視角多是男性玩家玩,裡面的真人影片拍得很是擦邊球,清純室友更是時不時的有一些近乎要走光的鏡頭。
比如“我”走進房間,看見室友正站在椅子上從衣櫃頂上拿東西,室友只穿了一件連衣裙,我站在旁邊一抬頭……
抬頭以後看見了什麼就是要付費解鎖的的影片了。
陸小時扭頭看方劑,方劑滿臉嫌棄,“看我幹嘛,你找的變態遊戲。”
陸小時退出重新建號,這次玩女生角色,有三個帥氣男主供她攻略。
方劑搖頭:“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這個女主怎麼能同時腳踏三條船呢?”
陸小時:“這不是候選項嘛,我們可以選擇只攻略一個人,這樣好感值很快就能拉滿了。”
他倆對著這三個角色討論了一番,一個是元氣小奶狗,方劑覺得他“太低幼了”,一個是非主流痞子,方劑覺得他“應該被送去警察局”,還有一個是家財萬貫霸道總裁,方劑說“這個好”。
陸小時沒想到方劑的審美點是這樣的。
方劑:“跟他戀愛,把他的錢全都搞到手,再把他甩了。”
陸小時:“好一個心狠手辣的爽文女主。”
因為走的是霸道總裁線,陸小時感覺每一個劇情都像在看小成本製作的土味短影片,那個頭上抹了一斤髮膠的男演員每次邪魅一笑,陸小時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