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劑的手不自覺地摸到脖子上被李逵舔出來的紅印子,貓的舌頭剌人,那晚舔他的那幾下居然把他脖子舔出了印跡。
“你剛說什麼?”方劑看她。
陸小時:“說人類終將被高貴的貓貓打敗。”
方劑:“上上句。”
陸小時:“打牌嗎?玩彩頭的。”
方劑把筆放下:“輸了別哭。”
“耶吼~”陸小時高興了,搬把椅子坐到方劑對面,“那我們賭什麼的?”
方劑不和她玩錢,反正贏了輸了錢都得給她,沒意思。
陸小時表示贊同,並且極具創新性地提議道:“人家輸了是脫衣服,我們就穿衣服吧,輸一把穿一件衣服,我看陸勻這邊衣服挺多的。”
方劑朝她比大拇哥,“你真會玩。”
身為陸勻的貼心表姐,陸小時非常細緻地挑選了櫃子裡那些看起來不貴並且套起來不麻煩的衛衣,一一擺在臥室的床上。
然後在書房跟方劑玩牌,為了避免遊戲過快,他們三局兩勝,輸了的就套一件衣服。這規則是有點bug在裡面的,因為贏了也不脫衣服,兩個人最終的結果就是越套越多,成為兩個圓滾滾的套娃。
套到第八件衛衣的時候,陸小時已經悶得喘不動氣了:“你覺不覺得有點熱?要不開會空調?”
方劑輸得少,身上只有三件衣服,也覺得背上出汗了。
他倆開啟空調,又堅持著玩了十幾把,這才友好地結束戰鬥,各自睡覺。
就這麼作天作地的,在這樣一個對發熱無比敏感的時局裡,陸小時半夜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