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沒學過怎麼調酒,但是基本思路不就是威士忌搞一點,然後亂七八糟的輔料隨便加嗎?這有什麼難的。
第一杯,威士忌加檸檬酒加橘子酒再加點白砂糖,味道好極了。
她大方的請方劑品鑑她調的酒,不知道方劑是不是出於禮貌,誇了她的酒並且把整杯都喝完了。
這大大鼓舞了陸小時調酒的興致,第二杯是基酒加草莓酒加菠蘿酒,還有陸小時翻出來的白啤酒。
她繼續邀請方劑品酒,方劑依舊誇了她,不過這次沒喝完,只嚐了半杯。
陸小時不樂意了:“留著杯底,養魚呢?”
她已經忘了早上方劑問她喝不喝酒的時候她拿人家當壞人的事情了。
陸小時就這麼一杯又一杯的調,覺得雞尾酒沒度數,邊調邊喝,越喝越上頭,到後面基酒加的越來越多,把陸勻的果子酒都給嚯嚯完才作罷。
總共調了十三杯,方劑只喝了一半,他酒量一般,不想喝醉。
但是陸小時好像喝高了,拉著他:“來來來,喝完這一杯,還有一杯。再喝完這一杯,還有三杯。”
她說完,突然覺得這詞特別耳熟,說著說著就唱了起來,“那就不要留,時光一過不再有~”
方劑確認了,她確實喝高了。
他把沒喝完的酒推到一邊,自己也有些頭暈暈的。他問陸小時:“要不你休息會兒吧?我也想睡一會兒。”
陸小時高舉右手:“好的!有機會一起睡覺!”
方劑不問了,扶著她的胳膊把人扶上樓。
陸小時只覺得腳踩在棉花上一樣軟軟的,一股霍然正氣從胃裡往上翻湧,翻湧。
“嘔——”翻湧到方劑的白襯衣上了。
陸小時吐完,舒服了,推開方劑的手,自己彷彿沒事人一樣去洗手間漱口擦臉,然後踉踉蹌蹌地走回臥室,撲在床上不省人事。
“……”方劑看著自己色彩繽紛的白襯衣,腦袋更疼了,他把衣服脫了扔進洗衣機清洗,之後就回書房去睡覺,睡之前不忘反鎖好門,防貓。
睡了不知道多久的時候,好像聽見已經停了的洗烘機又工作了,方劑沒起來看。
他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像喝了假酒一樣,醒來還在難受。
後來大概是凌晨三點醒的,聽見了腳步聲。他開燈,出門,看到陸小時蹲在洗衣機旁邊。
她扭頭,手裡還拿著跟他的白襯衣糾纏在一起解不開的黑色文胸,怨聲罵道:“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