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右不互通,我們要在這封四天,也去不了高鐵站,想回家需要約個車。”
方劑點頭:“我可以讓助理開車來接,也可以送你一程。好訊息呢?”
“好訊息是那隻貓叫李逵。”
陸勻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不解地問:“這算什麼好訊息?”
“不好笑嗎?”陸小時撓頭,“果然我的段子還是很冷,沒事了,你繼續。”
繼續貓毛清理大業。
方劑已經把家裡僅有的那捲膠帶用完了,可是除了衣服上、沙發上,這個家裡四處都飄著、藏著那隻黑貓的黑毛。
於是陸小時就看見方劑把保鮮袋撕成一片片的,放在掌心搓半天,再在嘴邊呵一口氣,然後小心地貼在各種有毛的邊邊角角進行吸附。
彷佛某種神秘的作法儀式,他的表情認真又虔誠。
“李逵,剛鏟完你怎麼又拉啊?”陸小時坐在書房托腮看著一道黑影鬼鬼祟祟地順著樓梯爬到廁所裡。
沒一會兒就聽見了貓咪刨沙埋屎的聲音。
方劑把他目之所及的最後一片貓毛處理乾淨,長呼一口氣。
這口氣還沒呼完,剛拉完屎出來的李逵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忽然開始瘋狂跑酷。
不僅橫衝直撞,甚至開始飛簷走壁。也不怕這兩個闖入自家的陌生人了,居然膽大包天的跳上桌子,飛向沙發,踩在方劑肩上——到這裡的時候腳一滑,踩到方劑胸口了;然後掙扎著又跑下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方劑看著胸口那坨灰色的腳印,似乎聞到了什麼奇異的味道。
他心如死灰地抽了張紙巾,在自己胸口用力擦了幾下。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灰色腳印裡摻雜的褐色斑點被他塗抹開來變成兩道褐色的線,按照正常邏輯推理,那應該是貓屎渣渣。
陸小時是專業的脫口秀演員,一般不笑場,除非忍不住。
就在她憋笑憋得肚子疼的時候,樓下有人敲門。
她納悶,猶豫要不要開門的時候,門外的人又敲了兩下:“開下門,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