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才看向沈固，「你怎麼會過來？」
「吃飯。」沈固言簡意賅。
「那你跟我一起吃吧，你想吃什麼？跟我一樣好不好？」
「嗯。」
「你先試試我的，看合不合你口味。」
「嗯。」
翟明默默嚼著牛排，神情有些呆滯，不是……這女人講話怎麼忽然變得黏糊糊甜津津的，讓他有些起雞皮疙瘩。
漸漸地，就算翟明不出聲，茶茶也覺得他好像不該出現在這裡。
「翟明，你覺不覺得，你有點多餘……」
翟明用力嚥下最後一口牛排，氣笑了，「虞茶茶，要不要我提醒你，今天晚上是我跟你的約會。」
他把「約會」兩個字咬得很重，果然看到沈固驀地用力握緊了杯子，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猶如實質。
嘖，這霸佔欲也是沒誰了。
茶茶：「那你吃完趕緊走。」
翟明：「……」他發誓，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被這麼無情地嫌棄和驅趕。
翟明慢條斯理擦了擦嘴，才走了出去，他也要臉的好叭。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虞茶茶那句「印堂發黑」一直在他耳邊迴蕩，讓他走路都小心看地上有沒有石頭。
餐廳裡，一份牛排被放到了沈固面前。
茶茶問沈固，「你要不要坐對面去？」
沈固搖頭，「就這兒。」
聲音也沉悶了幾分。
茶茶心想他是有話要問。
果然，好一會兒，他才側頭凝著她，「他穿好看，還是我穿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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