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今早發來訊息說,沒有生命危險了,差不多今天就會轉到醫院來進行治療。”
楠爺和襲珂心裡同時鬆了口氣,要是鄔耿出了什麼事兒,她這輩子都覺得不安的。
王新繼續對襲珂表示深深地感激之情“嫂子,不管怎麼樣,你這份情我王新算是欠下了,以後我會惦記在心裡的。”
襲珂被他說的不大好意思了,其實當時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只是想著不要出人命就好了。
“你沒欠我什麼人情,我剛剛說過,咱們是共生死的隊友,你在說這些,咱們就生疏了不是?”其實她犧牲一點沒事兒,出了人命那可是大事兒。
自個兒的傷養養就好了,可人要是去了,就怎麼都養不回來了。
王新撓撓腦袋,憨笑著“成,我也就不打擾您和頭兒了,我就先回部隊了,嫂子,我代表整個獠牙祝你身體早日康復,我們獠牙都在期待著您早日歸來呢。”
說完敬了一個禮。
襲珂笑眯眯的看著他說“成,你先回吧,路上小心點啊。”
“好嘞,謝謝嫂子!”說完轉身往後走。
剛剛開啟房門,就和易嚮明和易奶奶打了個照面。
王新肅然起敬,挺起胸脯敬禮!“首長好!”王新高聲喊道。
襲珂身子一震,順著看去。
易嚮明和易奶奶的臉形成鮮明對比,一個黑的如地獄的黑火,一個和藹的如蒙娜麗莎。
王新往後看了襲珂和易楠燁一眼,就走了。
易奶奶搶先衝進來,步子不怎麼穩健,楠爺趕快上去將易奶奶扶過來坐下。
易奶奶拉過襲珂手輕輕握著,看著她手上裹著的白紗布,年邁的眉心蹙的更緊了。“孩子,怎麼整成這樣了?”
她眼裡泛著水光,易奶奶最見不得就是別人受苦受罪了,更別說是自個兒孫媳婦。“疼嗎?”她輕聲問道。
襲珂挽唇笑了,潔白的牙齒敞露在空氣下,顯得大方。“奶奶,我沒事兒的,一點都不疼。這點兒小傷,算不了什麼的。”
易奶奶心裡更心疼了,這孩子這樣兒,活像楠燁的母親。
易奶奶輕拍了襲珂小腦袋一下。“傻丫頭,胡說什麼呢,來之前,我都聽醫師說了,你這是傷口感染,引起的高燒,還敢說沒事兒,你真當我這老太太好騙是嗎?”
“奶奶,您甭擔心了,不是還有我在嘛。”易楠燁插嘴說道。
易奶奶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看了門口杵在哪兒的易嚮明一眼,低聲對易楠燁說“乖孫子,老頭子今兒又有事兒跟你說。”
易楠燁看過去,面上僅有的表情,立即轉化為一層冰山。“嗯。”他應了一聲,起身就過去了,順便關上了病房的門。
見他們走後,襲珂收回目光時,發現剛剛楠爺坐那地兒有一錢包,她撿起來,嘮叨了一句“瞧他丟三落四的樣兒。”
也不知怎麼的,手就是一癢,順其自然開啟了錢包,裡面有兩塊放照片的地兒。
雖然沒什麼驚奇,卻亮瞎了她24k鈦合金雙眼。
其中一塊正是她的照片,跟他結婚以後,以前的往往都拋棄了,包括從前的照片。結婚以後,她從來沒有拍過照片,包括連婚紗照都是擱在那兒的。
這張照片,正是她穿著睡衣倒在被窩裡睡得香香的,照片上的自個兒好像還流著口水,頭髮蓬亂。
這麼囧的一張照片,什麼時候拍的,連她自個兒都不知道。
看了這張她眼圈不知怎麼的就紅了,心裡卻是被暖爐烘焙著似得愜意。
其實楠爺就是那種什麼情感都是悶在心裡不善於表達的那種,很多時候,也不得不已會產生什麼負面幻覺。
“丫頭怎麼了?”易奶奶湊過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