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送美味毒藥,真好。
心肝&韓曄:→_→此人已患失心瘋,毒藥喝多了的典型後遺症,人人得而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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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7】狀元及第(一更,補29日)
據說司徒皇后因內侄——徵北大將軍司徒赫擅離職守私闖後宮一事,特以國母身份向景元帝和大興百姓請罪,在宮中佛堂之內長跪誦經一天一夜,不慎感染風寒,鳳體抱恙,景元帝親往探視,剛出嫁十日的婧公主亦匆忙回宮侍奉左右。////
本已有大臣擬好奏摺,力圖勸盛怒的景元帝重罰司徒赫,以正軍紀,以儆效尤,卻在向來強勢的司徒皇后身子抱恙後,將伸出的腦袋又縮了回去,不敢輕舉妄動。
“司徒家如今的勢力並非一日而成,且陛下與皇后之間有二十年的夫妻情分,不可能說斷就斷,陛下這回對司徒赫施以一百軍棍的懲處,且連降三級官職,已經是給司徒家當頭一棒提過醒了。妹妹,咱們不能操之過急。”
鹹福宮中,黎國舅緩緩道來。
黎國舅個子不高,體型微胖,四方大臉,幾處組合起來,便顯得身材圓滾,憨態可掬,十分有福相。若走在熱鬧的街市裡,人們可能更多地會以為他是個富態的商人,而不是憑裙帶關係步步高昇中的國舅爺。
黎貴妃著一身華麗的黃袍紫霞裙,閒靠在貴妃榻上,左右手兩邊各蹲了一位宮女,正仔細地替她修理長長的指甲。
聽到兄長這麼一說,黎貴妃嗤笑了一聲,美目滿含嘲諷:“大哥,我可從沒說過一舉就能對付得了他們。我只是詫異,司徒家那個老潑婦不是硬氣得很麼?這麼多年來,在陛下的面前也不肯說一句軟話,好像就他們司徒家的人骨頭最硬似的,別人,無論什麼出身,都是天生的賤命!現在可好,她的膝下也不見得就有千兩黃金嘛!”
黎國舅吹了吹杯中的清茶,趁著熱燙喝了一口,舒服得嘆氣,小眼睛望過去,笑道:“大興國的女將軍自然威武不能屈,連戰場都上過,殺人如麻,這點氣節還是有的。只是如今氣節這玩意兒行不通了,一切都得靠實力,女將軍上戰場容易,但煞氣一重,就生不出兒子了。”
“生不出兒子”這幾個字最讓黎貴妃滿意,她抬起左手仔細看了看修理好的指甲,又道:“大哥,說起兒子,我倒想起煦兒來了。明日就是殿試,有件事想請大哥幫忙,陛下那裡,是該試探試探了……”
“何事?”黎國舅眼中閃過精光,憨憨地問道。
“母妃……舅舅!”
黎貴妃話未出口,七皇子百里明煦就在太監和宮女的陪同下蹦蹦跳跳地進來了,看到黎國舅,眼睛一亮,頓時撲進黎國舅懷裡扯他的短鬍子,喜逐顏開道:“舅舅!舅舅!戍表兄什麼時候進宮來啊?他上次說要教我唱戲,我很喜歡他送來的那套戲服!他要是不進宮,我明天就出宮找他玩去!”
“煦兒!胡鬧!”黎貴妃原本閒靠著的身子猛地坐直,美目圓睜,身邊的太監宮女都反應迅速地跪了下去,大氣都不敢再喘。
七皇子百里明煦異常委屈地鑽進黎國舅懷裡,眼神懇求地看著他,年僅十歲的少年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使得母妃突然這麼生氣。
“唉,妹妹,別嚇壞了小煦兒。都是我家那個畜生不爭氣,不學無術就罷了,還將這些上不了檯面的東西教給煦兒。”黎國舅抱著百里明煦,長長嘆了一口氣,“煦兒,你父皇喜歡聽戲,他是個威武的皇帝,煦兒可以喜歡聽戲看戲,但不能自己去唱,知道麼?”
百里明煦似懂非懂,半晌點頭,“哦”了一聲。
黎貴妃的怒火總算壓了下去,朝百里明煦伸出雙臂,道:“煦兒,到母妃這裡來。”
百里明煦猶豫了會兒,終於還是走過去,黎貴妃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