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地,孩子之間打架,父母先打自己的孩子,不問對錯。所以她也很平靜,等著胤先開口,好再勸勸。明心有點擔心她,她只有笑笑,讓人抱著寶寶和貝貝去找耿氏。看人都走了,蘇荔輕輕地關上門。回到裡間。
“你知道?”胤不確定,他決定再問一次。從剛剛在康熙面前的表現來說,蘇荔都表現得出了過人的冷靜超然,應該是知道始末的。
蘇荔搖頭,她很累,跟過去一樣,她上炕枕在烏喇那拉氏的大腿上,默不作聲。烏喇那拉氏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我知道。”這次連蘇荔嚇得跳了起來,她以為以福晉這麼疼愛寶寶。如果知道寶寶受了委曲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地。沒想到她竟然知道。
“為什麼不說?”胤怒道。
“怎麼說?您那會子那麼嚴厲的說要弘時好好教,不可懈怠。臣妾心疼寶寶去偷看,真是不看不知道,原來咱們府上這位大阿哥真是了不得,還盡是往見不得人的地方打。”烏喇那拉氏面露厭惡之情,嘴角泛起幾許冷冷地笑意,蘇荔卻沒法冷靜了,寶寶捱過打?她只覺得血直衝腦門,可是福晉沒說話,她只能強壓著怒氣,可雙手卻禁不住握緊拳頭,微微的顫抖起來。
“臣妾也心疼,可是沒法子,明面上都是臣妾的兒子,弘時也可以把爺再搬出來,他是照著阿瑪的話在做,任誰也挑不出一個錯來。回來告訴爺,爺只怕會以為臣妾厭惡李氏母子,於是構陷於他們。也怕荔兒心疼,於是就沒說,後來有時間,臣妾就陪著弘時教寶寶他們,狀況便好些。許是看臣妾去了幾次,弘時不敢再打了,於是就罰跪,臣妾不在時也會罵些汙言穢語。”
“你……”胤本想質問烏喇那拉氏為何不提醒一下自己,或者自己去想想辦法。
“爺忘記了,臣妾曾經建議讓爺去偷看一下。爺說臣妾是慈母多敗兒,大加誇讚弘時管教得當,寶寶行止有度,很有大將之風。”烏喇那拉氏又冷笑了一下,“臣妾也暗示過李氏,後打聽了一下,李氏毫不知情,倒真的在吃齋唸佛了。臣妾也叫過弘時,提醒了幾句,沒過幾日,他罵寶寶不過是格格養的,就算叫臣妾為親額娘,臣妾也變不成他額娘,他就是個**種子。那天我就在院外,我跟爺一樣,氣得直抖,可是那個不是我養的,打了他,爺只怕要怪我多事。晚上寶寶回來,悶悶不樂,臣妾真是心疼,可是什麼也不能說。”說起那天的事,烏喇那拉氏也是眼淚直流,弘時那話其實是把雙刃劍,無疑在告訴烏喇那拉氏,就算再疼寶寶,寶寶也變不成自己的。
蘇荔覺得很噁心,她覺得有口氣堵在胸口,九個月了,寶寶受這種折磨已經九個月了,自己竟然一無所知。蘇荔沒有聖女精神,除了自己地寶寶之外,她不會毫無保留的去愛一個人,她對弘時,還有那位乖巧的大格格一直以來都是以禮相待,既不過分的親熱也不會刻意的冷淡,只覺得那跟她沒有多大的關係,可是為什麼一個才十二歲的小男孩可以這麼的惡毒,平日裡卻能裝得沒事人一般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且他應該是預謀以久,不然他不會逼著寶貝說不告訴阿瑪、額娘了。才十二而已!她猛地拉開窗子讓冷風灌進來,她要冷靜,她要冷靜。可是想想寶寶受的一切,她還是爆發了。
“爺,我要回孃家,帶寶寶回去。”
“幹什麼?”胤從沒見過蘇荔這麼生氣,是啊,蘇荔生氣了,以前被康熙罰,受傷,她只是怨,只是沒事偷偷的抱怨幾聲,但面上還能過得去,她會自我解嘲的說她是什麼命啊!會裝可憐,來搏自己一樂,可是她其實一直保持著自己的客觀和冷靜,就像剛剛,她冷靜的不讓康熙繼續追問下去,不讓自己難堪,可是為什麼這會子一下子就控制制不住了?
“因為我是寶寶的娘!如果我知道弘時打過寶寶,如果我親耳聽到那些話,我不會像福晉那麼冷靜,我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