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怎麼這麼舒坦?”我看他也不會做飯,像是被散養著。
他得意洋洋:“我上面有這麼優秀的哥哥,就不用要求太多了。再說,我有時也會一個人住,這些以後也能慢慢培養嘛。”
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後背一下子涼了,收起原本愉快的語氣,猶豫的問:“那你大學也會去國外麼?”
我突然這麼問讓他愣住了,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的視線不敢落到我身上,飄忽不定,像在神遊:“不知道,但如果我不想去,應該也沒人會逼我吧。”
但若你想去呢?我心中卡著這麼一句話,沒有問出口。我不知道他在外國優越的教學條件下會不會心動,也沒有信心認為他會為我留下。他的雄心和抱負我能看得見,從班長到學生會主席,他就像是一直沉睡的雄鷹,在養精蓄銳,等著有一天大展宏圖。
血緣是奇妙的,它讓流著相同血的人繫著牢牢地牽絆,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這麼優秀的哥哥,他不只是羨慕,肯定也想有一天能同他一樣,甚至超過他。項家人,世世代代流傳下來的,都是那種不服輸還有為了成功不顧一切的拼勁。
當時我只是我淡淡的感覺,但卻沒有真正的領悟。直到很多年後,我才真正讀懂項家人。
我們都不知道再說些什麼,默契的選擇了緘默,一直到項南做好飯。飯菜豐盛色,香,味,意,形,養兼具。雖然我壓根不懂只管可口就行,但我還是能看出,項南做的菜比起我家的可講究多了,顏色和擺盤就很好看,讓我情不自禁的掏出手機來拍了幾張照片。
項南做好飯,嘗也不嘗便要走。項北挽留他,他也只是像長輩一樣嚴肅的拒絕,說是還有事。我更不好意思,支使別人來做飯,最後還像個廚師一樣只能做不能吃。
晚飯只有我和項北兩個人,吃著一大桌子菜,待遇和上午真是天壤之別。吃到興頭上,項北拿出我帶來的酒,讓我們自個兒解決掉。這可不是點到為止了,兩人很乾脆的喝掉了那一整瓶白酒,雖然沒醉得厲害,但也不清醒,飄飄然的。
酒可以壯膽,酒也是色媒人。
他的手挑弄過我的舌尖,撫過我的脖子,掀起我的t恤。
他吻我,繼續我們上午那個交換靈魂的深吻,綿長而又熱烈。我拼命的貼近他,想讓融進他的身體裡,想要他最炙熱的溫度。他的吻還在深入,手也沒閒著,狂亂的在我身上劃過一道道痕跡。慢慢下移,慢慢向下探,然後摸到了我早己挺立的炙熱。
“啊!”身體像觸電一樣,差點站不穩。我死死扣住他的頭,想要一個力量的支點。他含住我的耳垂,我開始發抖,身體掛在他身上沒了力氣。
“到臥室去。”曖昧危險的聲音傳來,我們腳步虛浮的往臥室裡移動。這段路程也不願意分開,死死地吻著,彼此撫摸著對方的背。臥室裡沒有開燈,我摔在床上,然後被項北火熱的軀體嚴嚴實實的覆蓋。
體內升起滾滾熱浪,我意亂情迷的我摸著上面的人,細膩嫩滑的面板,手感好的讓我捨不得放手。退下礙事多餘的衣服,沒有了中間的阻礙,我們總算能真正得貼近彼此,不再有任何遮擋。
他的唇流連輾轉在我的唇上,然後一寸一寸的碾過我的臉,我的脖頸,然後竟然一口含住我胸前的豆蔻。“嗯……”太刺激了,我的神經混亂,意識飄忽,忍不住哼出聲。他更加賣力的在我身上開墾。
我手上越來越放肆,他的溫度比想象中還要高,嚇了我一跳。項北悶哼一聲,抓住我的手慢慢移開:“這次我可不想這樣發洩。”
他壞笑兩聲,用膝蓋擠開我的雙腿,用力揉搓著我的臀瓣,伸出一根手指摸我的臀縫。我嚇了一跳:“你想幹什麼?!”
“幹你。”他粗俗的解釋道,“你以前不是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