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是正午,由不得孫良思考太多,只能是馬上前往安若村了。
依舊是站在橋下,依舊是被守衛保護得嚴嚴實實。
孫良等著公子王前來,自己先前幾乎下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給安若村,還好自己跑得快,這一次他已經想好,將奏冊丟給公子王,自己邊退邊說,這樣安全係數大一點。
但是這一次公子王卻沒有出現,來的是吳楚。
“趙…趙高!”
既然同朝為官,孫良當然認識趙高。
“趙高已死,我是吳王座前,吳楚。”
“哼,還吳王?趙王明令公子王此生不能再用吳姓,他這是明目張膽地反了?”孫良說的大聲,但是腳卻往後跨了兩大步。
果然這公子王是要造反了!我這真是羊入虎口啊,我得趕快走。
“既然公子王不在,那就由你傳達吧。”
說完孫良直接將奏冊丟給吳楚,看到吳楚雙手接住之後,怕退就跑,邊跑邊喊,
“今晚喜宴,不見不散。”
吳楚滿臉黑線,但還是開啟奏冊,看完之後合上隨手丟進了秋水河中。
“鴻門宴,當我家王上傻麼。”
那奏冊隨河水飄到岸邊,卻正好被正在洗菜的吳迪順手撿了起來。
他看了一遍奏冊,隨後看向趙王城,單手握拳攥得很緊。
他看著趙王城,嘴中喃喃:
一衣秋水一王城,
一生只為一人開。
我知相思本無根,
卻恨天刀化兩痕。
揮別淚雨霖鈴時,斬斷比翼連枝處,
雲中託書千絲網,煎心銜淚如明燭。
說完他起身迴轉入村內,但是腳步輕盈,步伐輕快,就像是去見心上人一樣。
看著吳迪幾乎是一路小跑地跑回自己的住處,吳王和吳楚從一顆柳樹後走出,兩人目送著吳迪遠去。
吳楚:“他這方向不對。”
吳王:“你沒有過心愛的女孩吧,你難道以自己最醜的一面去見心上人?”
吳楚笑道:“原來如此。”
吳王轉頭看著那連綿的秋水河,做了個側耳傾聽的動作。
子不聞河上之歌乎?
同病相憐,同憂相救,
千山萬水,刀山火海,吾往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