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
“白蘭先生!我們現在很危險!”
“真可怕,該怎麼辦呢?”
“你倒是表現出一點害怕的樣子啊!”良機只想搖曳著白蘭的領子讓他不要再二逼了快點想辦法,但是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
所謂‘將我的快樂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擁有這種社會觀的白蘭永遠不會因為別人的煩惱而頭痛,——這隻會讓他更愉悅。
所以良機也一直不知道為什麼上輩子白蘭會在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想要收買她。在良機看來,白蘭並不是那種會挖空心思和一個勢力對著幹的型別。
還記得那天天氣很好,地點也是在熟悉的彭格列總部,她一如既往的緘默著上班,送檔案的時候看到了親自來彭格列商談事宜的白蘭。那時候她一邊走神一邊移動,只模糊的的看到身邊有一個白色的東西過去,然後肩膀就被人抓住。
好不容易回神就發現白髮的男人湊近,淺色的眼睛涼涼的盯著她,很難從中看出蘊含的感情:“日安。”
那是白蘭所說的第一句話,當時她因為被不能想象的人搭訕已經完全呆住了,只能手足無措的被白蘭拉到了附近的咖啡館日常交流一樣說了整整兩個小時。想當然,回去之後被周圍的人當作背叛者,本身就已經很被排斥的日子過的更加悽慘。
良機到現在也不知道是白蘭根本沒有在乎,還是他根本就是故意讓其他人誤會。但是她更加深刻的領悟了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的想法,他們總是可以隨心所欲的做事,因為為他們的興之所致付出代價的永遠有其他人。
就像是白蘭,就算已經傳言她被白蘭收買,但是每次白蘭來到彭格列的時候還是沒有人會指責出來,他們只會說著她的不堅定,哪怕她什麼都沒有做過。
但更加可笑的就是,在那種環境裡,對她的態度自始至終都沒改變的過的還是隻有白蘭一個人。
一面憎恨著他所帶來的麻煩,又一面期待著他的出現,這種可悲的情緒……
搖了搖頭把自己從過去的回憶里拉出來,似乎是因為到了未來一次的原因,良機發現最近她回想過去的時候又多了點。不過她已經不想再被自己的過去桎梏了,雖然這樣很難,但是她還是會試著改變自己的想法的。
良機發現澤田綱吉正在和恩利科爭執什麼,顯而易見的他失敗以後直接就要離開恩利科朝著這邊跑過來。
良機一愣就要站起來跑過去,卻被白蘭一把拉住跑出店面,朝著一邊的小巷道內跑去。
“喂!白蘭你要幹什麼?”良機忍不住扭頭看澤田綱吉,看到巴吉爾一路跟著澤田綱吉,用武士刀幫澤田綱吉擋下子彈之後鬆了一口氣,忍不住怒視白蘭,“明明綱君就要來了吧!”
白蘭一句話都沒回答,拉著良機就繼續跑。雖然有點不滿白蘭的態度,但是在這種關頭良機也沒說什麼,努力跟上白蘭的速度,——這丫的跑起來根本不在乎身後的人能不能跟上。
好不容易喘著氣跟著白蘭跑了很久,直到白蘭停下來,良機喘著氣才發現她們其實已經到了離彭格列很近的街區。
“嘁?”良機疑惑的看著漫不經心撕開棉花糖包裝袋,開始吃糖的白蘭,“那個……”
——怎麼樣都想不通白蘭做這些事情的原因。
“嗯?”
——而且看到他超燦爛的笑容也根本問不出口。
決心不去想白蘭想法的良機正要往回走,卻被白蘭拉住:“白蘭?”
“現在很危險喲。”
這麼回答的白蘭讓良機更奇怪了,畢竟如果沒有澤田綱吉的話,她的存在對於白蘭來說應該毫無意義才對。掙扎了一下沒把自己的手臂從白蘭手中拉出來,良機挫敗的站在原地默默在心中數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