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淨。
難得他好心的想表白,竟然總是這樣裝懵懂。
懲罰性的雙手探進她薄薄的衣衫裡,愛撫著她,引得她不自覺的顫抖。
“不要…”,好不容易趁機會挪開了嘴唇,那些密密麻麻的吻全落在她臉上,耳垂上,“這是在外面”,玉樓、夜憶夕她們的笑聲離自己她們越來越近,這傢伙也太猖狂了。
“外面又怎麼樣”,夜炫麟觀賞著她難得慌亂的臉蛋,突然一低頭在她脖子上狠厲一咬。
“啊——”,吃痛尖叫的從他懷裡蹦起來,夜憶夕一群人已經走了過來,疑惑的看著他們倆。
“咦!皇叔,你也來啦”,夜憶夕見她捂著自己的脖子,疑惑道:“鶯姑姑,你脖子怎麼啦”?
“沒什麼啦,啊,很晚了,我們還是回宮吧”,鶯拼命捂著自己的脖子,可不能讓她們瞧見自己脖子上的牙印了,否則會被笑死的。
“很晚嗎,還很早哎,再玩玩嘛”,玉樓不捨的說,夜憶夕和尚清歌也不願分開,附和點頭,“奇怪了,掌門,你平時不是最喜歡熱鬧嗎”。
“那個——因為——”。
“啊,鶯姑娘,可找到你啦”,清闕突然從迴廊裡走出來,驚喜的牽過她的手,說道:“三缺一,我們正找你去打馬吊”。
“馬吊,什麼東西”?鶯納悶道。
“馬吊你都不知道嗎,以後進宮就靠這個玩啦,皇上,你不介意我們帶走她吧”。
“不介意不介意,去玩吧,玩吧”,夜炫麟訕訕的擺擺手,其實心裡是一萬分的建議,要知道剛才吻她的慾火都還沒消,也想早點帶她回宮的。
“那好吧,你們慢慢玩”,不等鶯開口,清闕就大力將她拉走了,果然不愧是西方來的人啊,不練功力道都這麼大。
鶯就這麼無可奈何的帶走了,夜憶夕一群人又跑去玩了,可憐夜炫麟一個人孤零零的。
“唉,二哥,你不該讓鶯跟她們去打馬吊的”,夜瑾逍和夜隨烯冒出來說。
“為什麼”?夜炫麟皺眉,後宮那群女人不是天天都湊在一起打馬吊嗎,有什麼不對的。
“女人啊一旦玩上打馬吊就不理我們男人了”,夜瑾逍可憐兮兮的說。
“怎麼會”,夜炫麟嗤笑,“那是你們的女人,鶯對那些東西才不會感興趣”,可心裡卻沒底了,要知道他比誰都清楚,鶯最喜歡的就是玩了。
“鶯,憶夕他們要回宮了,別打了”,夜炫麟坐在椅子上催促著身邊的女人。
“哎呀,我怎麼又放炮了,哎呀,你別吵我啦,叫他們先回去就是的”。
“……”。
“夜鶯,快子時了,宮門都要關了,我們走吧,別打啦”,夜炫麟滿臉的不耐煩,果然是不該讓她來打馬吊的。
“皇上,不如你今晚先回宮吧,難得鶯姑娘玩的這麼高興,就讓她在府裡住幾天”,清闕非常熱情的說道。
“好啊,正好宮裡太無聊了,你先回去吧,等我把輸掉的錢贏回來再去找你”,鶯突然拉下他抓狂的臉狠狠親了一下,繼續搓麻將。
“二哥,你放心,我會好好款待未來的皇后娘娘的”,夜瑾逍一臉幸災樂禍。
夜炫麟摸了摸被她吻過的臉,難得她主動親一次,還是要打馬吊的原因,哭笑不得的只好將氣吞了下去,再三叮囑一番回宮了。
“皇上,鶯姑娘說打馬吊又輸了,今天一定要贏回來,不回皇宮了”。
“皇上,昨天鶯姑娘和四王妃、六王妃去逛街、遊湖了”。
“皇上,六王爺府裡的侍衛來說鶯姑娘和四王妃、六王妃,宰相夫人,還有憶夕她們去西郊爬山了”。
三天,整整三天,皇宮都被一層陰雲籠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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