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頻繁,不好接近。”
“那你們打算怎麼辦?”
“大概會在晚上再偵察幾次,希望他們晚上的警惕性會降低一下,這樣我們可以靠得再近一點。”
聽到亞度尼斯的解釋,露西妮低下頭咬了咬食指,再問道:“如果能知道他們的分兵佈局,是不是就沒問題了?”
此言一出,亞度尼斯三人立馬異口同聲說道:“你有辦法知道他們的佈局?”
露西妮再一次咬了咬食指指彎處,看樣子似乎十分緊張,好一會兒,才聽她道:“我不能保證這種方法一定有效,應該能偵察到一些,但,能看到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沒問題,無論看到多少都比我們現在一無所知要好得多。”亞度尼斯當即打斷她的話,“不過,露西,看你的樣子似乎很為難,是這種方法有什麼問題嗎?”
露西妮一下垮下臉來,神情鬱悶地盯了盯亞度尼斯,再望了望狄倫,又瞅了瞅尼奧,看著三人皆是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她的臉色更苦了,還不待她說話,光看她這模樣,亞度尼斯與狄倫便深深地蹙起眉來。
狄倫直接伸手拍了拍她的發頂,說道:“如果太困難就不要勉強,我們還不到絕境的地步。”
“不算困難啦,”露西妮悶悶發聲,“只是這種方法有些噁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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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美麗的五彩鸞在林間快速穿行著,一會停駐在樹梢理理毛髮,一會飛掠過花叢吸食花汁,一會疾速飛掠捕蟲而食,美麗的五色羽毛就如同上了蠟塗了油一般油光發亮,五彩鸞們在林間嬉戲追逐著,鳥鳴清脆而愉悅,突然間,某處鳥群發出一陣尖細雜亂的鳥鳴,沒多久,一見毛色暗黯、羽翼凌亂的五彩鸞從鳥群中衝出,高高飛起,就在它揚羽高飛之際,鳥背上還不斷向下散落著原本被琢落的羽毛,這隻受傷的五彩鸞在鳥群周圍盤旋一圈後,竟遠遠飛開,向遠方而去……
五彩鸞在堪佩山脈中是最普通的低階魔獸之一,它們幾乎無處不在,五彩鸞對聲音極其敏感,只要有一丁點響動,逃得最快的就是它們。所以,一般來說,只有在密林深處才能看到它們的身影,但此時,一隻五彩鸞竟十分反常地飛旋於人類營帳周圍,一圈一圈又一圈地盤旋著,偶爾飛落在木製籬笆上琢理著羽毛。
看它那暗黯的毛色以及凌亂的羽翼,還有明顯消瘦的身形,略有些獸類常識的人便知道這是一隻被群體驅逐的五彩鸞,一名童心未泯的年輕傭兵丟過一把草仔來,驚得五彩鸞高高飛起,好半天,似是發覺沒什麼危險了,它又原地落下,停在草仔邊小心打量一陣,先是小心地琢上一口,然後遠遠飛開,吃下草仔後,原本飢餓的感覺卻越發嚴重,此時,餓過頭的五彩鸞一下飛回草仔邊,快速琢食起來,直到將所有的食物都消滅乾淨了,它才又高高飛起,繼續盤旋。
這隻五彩鸞飛得並不高,它先在營區上方五十米左右的空中盤旋兩週,這才慢慢向西南面而去,鳥兒飛行得極慢,偶爾還會莫名降下高度在地面上蹦跳幾下,然後再行起飛,“跑雨坡”的整體面積並不算太大,這隻飢渴的五彩鸞便沿著“跑雨坡”的邊沿,從東北方向向西南方向繞行,一圈一圈又一圈……
“嗡”地一聲細而悠長的振動聲中,一隻利箭一下射穿五彩鸞的胸膛,將它射了個對穿,利箭力道極大,帶著五彩鸞的屍體向上拋飛了一陣距離後,這才不甘不願地在地心引力之下,向下墜去——估計如果利箭此時面對的是一群五彩鸞的話,那麼,這支利箭上可就很有可能可以掛上兩三隻的五彩鸞了。
箭矢落地,一名弓箭手笑嘻嘻地上前拿過利箭,擺弄了一會五彩鸞消瘦的屍體,略有些鬱悶道:“唉,真倒黴,居然是這麼瘦的一隻,這點肉根本不夠填牙縫呢。”
弓箭手友人聽了笑話他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