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上,我也不會感覺到重量的。來吧,我們接著練吧。”
汪曉靜不好意思起來,說道:“這也太難了!我不想學了。”
曲衛國很肯定地說道:“你已經跳得很好了,只是還有些放不開。現在,我是你的舞伴,你只要這麼想就行了。來,把手給我,這隻手放在我的肩上,對,就是這樣。好,跟著我的舞步走。”曲衛國說話的時候已經輕輕地握住了汪曉靜的另一隻手,身體輕輕地移動起來。
汪曉靜羞赧地看著曲衛國,小心翼翼地移動著腳步。
曲衛國一臉微笑地看著汪曉靜,濃濃的愛意自然地流露出來。
汪曉靜羞紅了臉,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曲衛國好幾次想低頭去吻汪曉靜,但也顧慮到汪曉靜會不高興,他忍住了,只是手上加大了一些力量,更緊一些地握住了汪曉靜的手。曲衛國臉上始終帶著親切的微笑,目光滿是深情地看著汪曉靜。
汪曉靜似乎感覺到了曲衛國的愛意,羞澀地看著曲衛國笑了笑。
曲衛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頭使勁吻了一下汪曉靜的手。汪曉靜試圖抽回自己的手,反倒換來曲衛國更緊的擁抱,汪曉靜的臉紅了,放棄了自己的想法,隨著曲衛國的舞步轉了起來。
不到一個星期,汪曉靜就已經能輕鬆地跟上曲衛國的舞步了。此後,兩個人的身影經常出現在各個舞廳之中。伴隨著舒緩的音樂,邁著優雅的舞步,像其他的戀人一樣,曲衛國時不時地擁緊了懷中的汪曉靜。對於曲衛國的擁抱,偶爾的偷襲行為,汪曉靜也不再似之前那般不滿和抗拒了。
看著懷裡與自己共舞的像小貓一樣溫順的汪曉靜,曲衛國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他知道,汪曉靜正在漸漸地接納他的感情。這一步棋,他又走對了。
拖了一年多,邵班長的最終判決書下來了:維持原判,執行死刑!
聽到這個訊息,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儘管知道對方已經傷殘,但並沒有生命危險,僅僅因為他是個警察,索要天價賠償費未果,就要將邵班長置於死地,這也未免太過分了。廠裡的工人聯名寫了請願書,要求法院從輕發落。但邵班長最終還是難免一死,被執行了槍決,這一天,剛好是汪曉靜進廠的第二年,此時的汪曉靜已是二十出頭的大姑娘了,亭亭玉立,周身散發著青春的活力。
儘管對曲衛國並沒有太多的感覺,但朝夕相處,汪曉靜心裡並不討厭曲衛國。經過一段時間的頻繁見面,汪曉靜還是和曲衛國確立了戀人的關係。汪曉靜和曲衛國做了個約定,拿下大專證後再討論結婚的事情。雙方家長卻不這麼想,他們已經在商量著見個面,把婚期定下來的事情。也就是在這時,汪曉靜才知道了曲衛國的實際年齡要比自己大六歲的事情。原本就沒有結婚打算的汪曉靜更加猶豫起來,反覆思考著要不要和曲衛國去領結婚證的事情。
汪曉靜心神不定,遲遲不做決定的反常舉動很快就引起了曲衛國的不安。曲衛國從汪曉靜的神情上看出汪曉靜已經有了悔婚的意思,只是礙於情面沒好意思說出口而已。曲衛國暗暗著急,他已經二十七歲了,實在等不起了。而且,父母也一直催促他儘快結婚,早日了卻父母的一樁心事。
猶豫再三,曲衛國找到了章蘭玉,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她,請她出面做做汪曉靜的工作。沒成想事與願違,母親的勸說反倒引起了汪曉靜的強烈不滿,一連幾天,汪曉靜都冷著臉對曲衛國。
接下來發生的一件事讓曲衛國自己對結婚的事情都提不起精神來了。原來,曲衛國是和父母及弟弟居住在一套兩居室的房子裡的,父母本打算騰出一間房做曲衛國的新房。讓曲衛國沒想到的是他那結婚後一直住在岳父家的大哥一家人突然搬了回來,和他住在了同一間房子裡。婚房泡了湯,曲衛國也失去了再次跟汪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