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嗎?”我悻悻然地問著。
“是很吸引,當你沒有的時候會想盡方法去擁有。當你擁有過之後,你就會放不開手,會想擁有更多。”
“想盡方法?包括利用我的感情?”
“不能算是利用,當時的你,對於當時的我來說本身就很有吸引力。只是,當你試過那種呼風喚雨,一句話就能決定成千上萬人性命的感覺以後,就會發現,女人,根本算不了什麼!”他興奮地說,還特意補充了一句,“特別是你這種故作清高的女人,就更無趣!”
“在你心目中,人命算是什麼?”
“別人的性命算什麼,我不知道。自古一將功成萬骨枯。”
“何文宇,很無辜。要是沒有我的出現,他就不會被你殺了。”
“也許吧,那你就回去慢慢自責好了,恕不奉陪。你要問的問題都問完了吧?”
“你當年是怎樣殺死何文宇的?”這是我最後一個問題。
“忘記了,不是一刀刺入他心臟就是割開他的喉。我做事一向乾脆利落的,一刀下去必死無疑!”
聽到這兒,我真的不想再聽下去,越聽下去我會越恨我自己。原來在那麼美好的外表下可以藏著那麼醜惡的心!人,真是最可怕的動物!
“人心不古,無論在什麼時代,什麼地方。在我們那裡也有很多這樣的人,不同的是,他們套上更漂亮的外衣來掩飾他們的骯髒而己。”聽到這兒,我也不禁慨嘆道。
“可是就因為我的無知,害了一條人命。”紀柔很是自責。我想她的良心一定因此而整輩子都不安吧。情傷,或者可以因為時間而沖淡,但良心的不安卻是與日俱增的。
“那你是怎樣遇上龍頭的?”為了避免她繼續傷感,我只好趕忙換個話題。“天意吧。”紀柔茫然回答。
就在我要轉身離開之際,電話響起了。
“你們馬上趕去木城,給我把哥老會的金子搶回來,有了這批金子,我們就有足夠的財力去吞併雲南一帶了。這次任務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方鵬興奮地對著電話大喊。
我苦笑,令他興奮的事,鐵定不是什麼好事吧。突然之間,我有了破壞他的“好事”的想法,並且越來越強烈!我沒有能力殺了他,只好讓他也不好過,我想這也是報復他的一種方式吧!
倩兒一直在門口等著我,她很擔心。想不到最後留在我身邊的,不是我以前日夜思念的人,反而是那個日日守在我身邊,卻偏偏被我忽略了的人。
我要她自己離開四川回杭州,別跟著我了。因為這趟去木城可能有危險,我不想她再為我受苦。可是她堅決要跟著我,到最後我也被她的執拗打敗,只好帶她一起上路。
我們第2天就起程往木城鎮,我很是心急,一定要趕在金子被搶之前通知哥老會的人,有人要來偷襲搶金。只不過我們兩個弱女子,體力不比男人,總是走走停停。足足走了半個多月才到木城。
我不知道方鵬把金子搶到手了沒有,也不知道哥老會的人在哪兒。只好在木城住下,守株待兔。在那些日子裡,每晚我都夢到自己拿著刀子,一刀插進方鵬的心裡。我覺得很可怕,怕自已有一天會因為這樣的惡夢而瘋掉!
也許這就是天意安排吧,有一天我與倩兒在街上問起哥老會時,讓我碰上了他,龍頭。
我向一名途人打聽哥老會,突然有一個男人主動走過來。“我知道哥老會的人在哪兒,你找他們有事嗎?”他含笑有點好奇地問我。
“你真的知道哥老會的人在哪兒?”“當然,”他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不過我要知道你找他們有什麼事?”“我有急事要通知他們。”“哦?”他很放肆地打量著我,眼神帶著霸氣。
(還真是龍頭的作風,他無論什麼時候都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