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未覺得這樣絕望過!她向來抑制自己不去想陳家兄弟跟她的過往,把這段美好封存起來,即便她已經沒有資格擁有,可是她心裡總有那麼一個地方,留給自己去懷念,哪怕只是痴心妄想!在定柔遺失了陳大哥送給她的小狐簪,她已經難過的緊,只能守著這貼身的肚兜,當做念想,誰知道,這最後的念想,竟然也不能留給她麼?
想到這,她望向田單,眼裡全是陰狠之色,撿起劍就魅影一般閃到田單眼前,所有的招式在她手下都添了五成威力,與其說是比武,不如說是亂舞,田單失了劍,給她近身的攻擊刺得亂竄,也不敢再還手傷她,眼見她劍當胸刺來,正對準心,竟是下了全部的殺意!
田單本來是不懼她毫無內力的招式的,然而他看到她胸前豔麗的春色,她起伏的胸脯,她顫動的|乳溝,就羞得滿臉通紅,心裡攪得亂七八糟,他被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弄得驚慌失措,亂了手腳,心神一失,又是驚懼又是愧疚,狼狽的側身避過,還是給她刺中了肩膀,血汩汩的流出來。
甘草看見那血淋淋的傷口,突然從失心的憤怒中警醒,她那口氣一鬆,身子就軟倒下去。
田單忍著痛,自己還流血不止,趕忙用臂彎攬住她軟倒的身子,被迫牽動的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
“喂!──你別暈倒啊!”
明明是他傷的比較重好不好?為什麼還要接住她?可是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帶著殘血的嘴角,心裡突然覺得她那模樣和神態說不出的可憐。
田單強撐著點了自己的|穴位臨時止了血,又怕人看見他倆這狼狽的樣子傳到他爹那裡去,罷了,誰叫他先對不住人家呢?他把她往另只肩頭一扛,幾個穿梭,悄悄從林子後頭繞到了盟主府大廳後院圍牆翻了進去,鬼鬼祟祟進到書房裡,把她放在了榻上。
田單剛把她身子放平,那肚兜因為平躺而裂開,中間的玉溝就完全的坦露出來,小白兔好像不安分的要從那裂開的縫隙中擠出來給他看。
田單忍著痛,粗粗把傷口一纏,閒暇下來眼前不自覺浮現出想到她那深深的溝壑和要脫跳的玉兔,腦袋發熱,忍不住多瞄了一眼,可是一看之下,只覺得心裡發熱發癢,竟想要看第二眼,他臉一紅,慌忙扭過了脖頸,僵直坐著,心裡跟揣了只小兔似的,抓得他心癢又不敢回頭。
父親常教導他:身居高權位,必然身正心平,不為女子所擾,不為金錢所動,行君子之所為。
那麼,他到底是看,還是不看呢?
田單鬥爭了許久,如臨大敵,嘆了口氣,心想,若是她這副樣子醒來,必定以為我要輕薄她,有嘴也說不清,罷了,他就幫她把衣衫斂上就好……
他哆哆嗦嗦伸出手去,抓住衣衫的兩側,往中間合攏,手下難免碰到她高聳柔軟的山巒,那觸感彈性飽滿,比白雲棉花還要有趣,讓他手下一滯,慢了半拍,忍不住好奇的多摸了兩下。
甘草|乳肉被陌生的手蹭來蹭去,胸口酥癢難耐醒了過來,清清咳了一聲,冷冷問道,“你……你在做什麼?”
田單身子一僵,臉又紅又白,“我……我幫你合衣……”
也難怪他難堪,先前還罵人家是蕩婦妖女,現在怎麼看都是他不像好人。
甘草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只背過了身去四處打量。田單尷尬致死,解釋道,“這裡是父親議事書房,是盟主府禁地,無人敢闖的。”
甘草沒說話,心卻放下了,兩人一直背向而坐,沈默無語,默默坐到了入夜,氣氛詭異。
甘草見天色已晚,沒人再會注意她的穿著和傷勢,便起了身,走出兩步又迴轉,她已經費了這麼大功夫拜師學藝,怎可為了一時意氣功虧一簣?何況,她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何以要同這幼稚衝動的少年置氣?
可是對他懇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