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本的。”
果真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麼……罷了,既然已經在劫難逃,那麼索性跟他買賣兩清。
她不會忘了,到了這該死的異世之後,男尊女卑治下作為女子深深的無力和無奈!每每哭求反抗,也只博得更變本加厲的凌辱強暴,被一次次蹂躪,與其落得零落慘淡,不若收斂了那份苦大仇深,跟他套取些有用的訊息實在。
這人的追蹤術得益於輕功,已是極好,眼前的糾結還是小事,若是以後能幫她繼續順藤摸瓜,或許她便不用踏破鐵鞋也未可知……
甘草那廂心念電轉,花飛飛也沒閒著,他貪婪的打量她完美無瑕的身子,移不開目光去。他對於處子還是非處子倒是沒有什麼情結,他這等遍經花叢之人,玩女人自然講究恰到好處,太過青澀則沒了趣味,太過淫蕩又失了矜持,似這般已經經過人事卻又拿捏有度的女子,正是他的心頭愛,既能挑撥她得到快樂,又能心理上愉悅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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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子深更半夜的出行,敏捷防備的身手,落落大方的做派,她此刻身上星星點點的紅痕,都一一說明這女子有一個複雜且一言難盡的過去。
這樣的獵奇既富有挑戰性,又不落了下乘,他花飛飛最是喜歡玩弄這樣的女子,要知道龍霖國近千年禁錮禮教,婦人都已經是唯唯諾諾的受人拿捏,他的血液無一處不被今日這樣意外的狩獵而興奮的發燙。
“大家都鑑賞的,自然有獨特的妙處!我花飛飛怎可落人下乘──”
說罷他身子一旋,攬過她玲瓏的腰身,優雅的旋轉。甘草眼睛一花,已覺得眼前陡然旋轉,幾乎沒有看清他的動作,已經被他放倒在床上,不知所措。
花飛飛看著身下曼妙的身子,絲毫不在意她只是清麗的小臉,暗自懊惱不知何處下嘴。
他鑑賞了半天,不管甘草如何煎熬的羞愧,終於低下頭來,輕輕親吻她光潔的額頭,甘草感到額上軟軟的觸感,忍不住睜開眼睛,正對上他寫滿赤裸裸欲色的雙眼,那是怎樣的一雙眼,明明帶著十分的渴望盯著你,卻不含絲毫熱度。
他見她看著他雙眼發怔,無端心裡有些發虛,於是輕舔她的長睫,和她露珠般清澈的雙眼,然後來到她完美的小弓般的唇,忍不住就要含弄。甘草卻突然扭過頭,倔強的轉到一邊去。
花飛飛不由愣了一下,也不迫她,輕輕一笑,繞過嘴唇,來到她脖頸頗有耐心的舔舐,他這樣自詡為上品的採花賊早已不是強取豪奪,而是講求攻心,若能引得淑女甘願做蕩婦態,那便是成了。
是以他比以往那些個男人都耐心上百倍,前戲都一環不少,用那溺死人的溫柔和嫻熟的技巧一點點俘虜女子的不得不動情的身子。
可以說,他的挑逗玩弄遠比春藥厲害上太多。
他的吻引得一片片花粉落身般的酥癢,甘草閉緊了雙眼,控制著體內難耐的快感,顫慄般的堆積起來。
他卻絲毫不肯放慢了步驟,一絲不苟,一點點舔過她的耳側,輕輕含吮她的小耳垂,啃了一下又鬆開,如此這般,讓她鑽心的難耐。
“唔……”甘草耳根子都紅了,她那些個男人,哪一個也不曾這樣細緻的對待過她,個個是猴急的把她剝光了直奔主題的時候比較多,即便是來討好她,也是做不得仔細,這男人卻讓她覺得自己像一道可口的點心,需要一點點品嚐下肚,如此這樣溫柔的對待,絲毫沒讓她緊張減少,反而內心更受煎熬。
她真的不敢相信她前半夜才顛鸞倒鳳的身子,此刻竟然又在陌生男人的調戲下起了想要的反映,天哪,難道她骨子裡就是這樣的蕩婦麼?
還不容她想個明白,他已經用潮漉漉的舌頭鑽進了她的耳孔,讓她霎時一激靈,那種類似洞|穴被侵入的感覺讓她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