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陳盈休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雷老?”
“恩,雷濘的父親。”我正說著,手機響了。是媽媽的號。
看見我根本不理,陳盈休很擅自主張的接了,“喂,阿姨好!我是夏末的好朋友!”
我白了陳盈休一眼,起身去洗澡了,不打算理人了。
真是心煩了什麼都不順,把浴液塗到了頭髮上,拿擦臉毛巾擦身子……真是!
哎
“你嘆氣!”陳盈休一驚一乍的亂叫著。嚇了我一跳。“你竟然會嘆氣了!是不是託僑私攻地球了?我去看看!”
我很忍不住的賞了陳盈休一腳。“你給我正常一點。”
陳盈休猛地靠過來,瞪著我,“你剛才踢了我一腳,我從現在開始攢著,等有機會,我要還給你。”
我揮揮手推開她,“隨時奉陪。我累了,要睡覺。”
“剛才電話裡,阿姨讓我告訴你,過年回家吧。她等著你。我答應了,說我會和你一塊回去,就算你不回去,我也會把你綁回去。”
我端起牛奶一口氣喝梗“那你就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將我綁回去吧。”然後就自顧自的躺在床上睡覺。
“喂!你必須給我回去!我都已經答應阿姨了!你不可以讓我爽約說話不算話!那樣的話以後我在阿姨那裡怎麼還有信度?”
“你聽到沒呀?”
“你不許睡覺!聽到沒呀!”
“喂……”
我閉著眼睛,一句話也不想說。什麼也不想說。家?我哪裡來的家?那個是我的家麼?看見她當著我的面和那個男人相親相愛,想在我面前證明什麼?想告訴我什麼?很幸福麼?我懶得去關心懶得去管!那裡不是我的家,爸爸已經死了,所以我的家也在爸爸死掉的那一瞬間消失了,我根本就沒有家了。
每次只要一想起媽媽和賴成文那麼恩愛,我的心,就好痛好沉悶。好像我的氧氣被人抽離了,省下的只有那些二氧化碳。幾乎讓我窒息。
朦朦朧朧的睡著,手機突然響了,我連忙接了起來,沒有吵醒陳盈休,“喂。”
“夏末,睡著呢?”夏榮那頭很吵,應該是在‘轉折’。
“恩,什麼事情,你說吧。”我翻了個身坐了起來,讓自己清醒了一點。
“我們綻鎘械閌慮椋你來一下吧。管於分堂的事。”
“好。馬上就到。”我放下手機,輕輕的下床,剛要穿衣服,陳盈休坐了起來。
“彰賜砈耍要出去?你答應過我,不會丟下我的。”陳盈休睡的迷迷濛濛還是一臉的怨婦樣。好像我真的要棄她而去似的!整的我們跟斷背似的,鬱悶。
“社團出了點事。我去看看。你睡覺吧。”我床上褲子套上大衣就往妥摺
“哦。那我睡覺了。”說完,陳盈休就躺在床上又睡的呼呼的。
我飛車趕到‘轉折’,看見我,大家都恭敬的叫了聲“夏末姐”。我點點頭,向地下室走去。
剛進地下室就聽見有人在爭執,似乎是因為關於地盤從新劃分的事情。當時我做嶄鼉齠ǖ氖焙潁夏榮和許升就有點猶豫,怕昭會引來爭執和風波。
“怎麼了?吵成昭。”我叼著煙推開一個小弟,走到緊皺著眉頭的夏榮旁邊坐下來。“遞給我杯檸檬龍舌蘭。”
“夏末姐,國榮街本來就是我的地盤,怎麼能說分出去就分出去?還有啊,那裡的生乙恢筆俏以誥營,也只有我最熟悉,昭貿貿然的將它轉給別人,我不放心!”鴻豹堂的堂主王一鬆眼一瞪,十足的霸氣。
我接過小弟遞給我的檸檬龍舌蘭,輕輕喝了一口,不錯,香醇可口。“大家都給我放平心態,聽我說。
單哥和鄭正在的時候,你們分別是夏榮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