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最好能都過來,曹宇軒要放假,也一起來。”
“先到郭智她們家,等正事辦完了,我給你們安排好,在帝都好好玩幾天。”
“車票酒店我來安排,你都不用操心。你們就把時間跟我爸那邊協調好就行了,一起過來。”
“小遠……”女人好不容易插上嘴,惶急的叫他。
“媽。”廖遠的聲音透著一股不容抗拒的意味,“我是一定要和郭智結婚的。你就別說了。你來見見她,你見到她就會喜歡她了。一定會的!”
當這個電話結束通話之後,廖遠早沒了最開始的歡欣喜悅,取而代之的是他熟悉的那種疲累感。
從他有了賺錢的能力之後,他就盡力的想讓她過得好一點。去年他刻意壓制,只給了廖成軍兩萬塊錢,卻給了她六萬。
六萬塊錢,以她的生活水平,可以寬裕很多了。
當然以廖遠現在的身家,六萬根本不放在眼裡,他完全可以給的更多。但他看到過他親爹繼母的醜惡嘴臉,明白人心的貪婪。他怕給的太多,會引發她的丈夫或者別的什麼親戚的覬覦。
這金額,都是他跟郭智商量出來的。
可是他的媽媽啊,給她經濟上的幫助,的確能讓她過得更輕鬆一些,卻不能讓她更幸福。她這個人,打從心底就認為自己命不好,就覺得自己經歷過一次失敗的婚姻,註定一生不幸。
她這種悲觀的人生觀,怕引起丈夫的反感,不敢輕易在他面前表露。卻常常向廖遠傾訴。
廖遠感到非常無力。
他有時候就想,為什麼她就不能像郭智那樣呢?他想,如果把郭智放在她的位置,去面對一次失敗了的婚姻,她絕不會哭天抹淚,把一切都歸結於“命不好”上去。
她一定會快刀斬亂麻的斬斷上一段姻緣,然後昂起她的頭,讓自己活得更好。
郭智離開誰都能活得好好的!
她曾經那樣愛過林博,在他離開之後,她固然痛苦、傷心,卻依然能夠活出自己的風采。讓自己光芒四射。
他也是因此才被她所吸引,不由自主的就想要靠近,想要汲取她這種積極的向上的能量,想讓她帶著自己走出茫然和頹靡。
而她,果真做到了。
她就是一個離開了誰,都能活得好好的女人。
包括他。
廖遠與父母雙方經過了幾次協調,最終把時間敲定在八月中下旬。
廖成軍帶著老婆孩子,一家三口。廖遠媽媽帶著丈夫和女兒,也是一家三口。
曹宇軒覺得他爸是長輩,過去還是個理兒。他過去,不是個事兒,肯定又得讓廖遠破費。他沒那麼大臉,就婉言謝絕了繼母的邀請。
廖遠知道以後,直接給他打電話;“我大喜事兒呢!你幹嘛呀,別不給面子啊!”
“老讓你破費……”曹宇軒不好意思。
但廖遠一直堅持,誠心邀請,曹宇軒就微感赧顏的接受了。
說起來,他跟他共同擁有一個媽,雖沒有血緣關係,也算得上是異姓兄弟了。比起和廖瑞,廖遠還真覺得跟曹宇軒更像兄弟。
轉眼就到了日子,這兩家人一家上午到,一家下午到,前後腳的來到了郭智家所在的城市。
動車的票是廖遠安排買的,特意給岔開了時間。連酒店也訂了兩家不同的,相隔不遠,但到底給他們分開了。
實在是,他親爹親媽加上後媽三個人要碰在一起,著實不是什麼令人感到愉快的事。
上午郭智和廖遠開車先接了廖成軍一家。
郭智因為了解了一些過往的事情,對廖成軍這個男人印象稱不上好。一直以來,都下意識的把他想象成一個眉目黯淡,目光中滿是算計的男人。
真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