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用芙蓉金針下足了迷香,亦煨進足量的淫藥,任他再暈、再無力,肉體還是玩得出花樣,你不玩他,你不舒服,他也很痛苦,痛苦到周身筋脈如要爆開那般,所以妹子啊,一切順遂慾念,該如何就如何。你別急,姐姐日落後定來替你開鎖。”呵……
“樓主……我不要在這兒……開門啊……”哀求著,陸丹華雙膝陡軟,扶著門板緩緩跪坐在地。“不……”丹華無力再說,兩腿屈起,低垂的頭倚著門。
石屋內瀰漫異樣香氣,她自是知曉這氣味定有文章,卻又不能閉息。
身子好熱,她細細喘息,薄汗帶香盈出每粒細小毛孔,她渾身發出異香。
榻上男人……
妹子快去瞧瞧……
喜歡就好好享用吧……
男人……是了,她想要男人,她喜愛上一個男人,感情往來回旋費思量,躊躇耽誤,驀然回首才見他,原來一直有個他,讓她情濃欲也濃。
咬緊唇瓣,她拚命壓下體內騷亂,溫潮在腹內漫湧,以某種讓她羞得想放聲哭泣的方式隱隱滲泌出來,如芬香薄汗那樣,濡溼了她的貼身衣褲。
怎麼辦?怎麼辦?
她不敢妄動,連去瞧榻上是誰的勇氣也沒有,怕一個失神,要出大事的。
而且……四周暗得好可怕,她不喜歡這種昏暗光線。石屋中無窗,木門一合,屋內黑不盡黑,只有油燈裡的一簇小小火光詭靜竄著。
“嗚……”小手抵著嘴,身子好難受,她沒察覺到幽暗中的腳步聲。
那人來到她身畔,蹲落,愛憐啞問:“……丹華,怎麼哭了?”
她抬起頭,婆娑的淚眸看不清近在咫尺的男性面龐,然聽到他的聲音,感覺到他身體的熱氣,她彷徨無助的心如尋到依靠,像在茫茫海路找到一個確切方向,她小手摸索到他,想也未想,人撲進他懷裡,牢牢抱緊他的腰際。
“巴羅……嗚……我、我不喜歡這兒,我不喜歡……”她真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嗚咽著,把話說得斷斷續續。“……倭賊的船有地牢,很暗,女孩兒們都擠在那裡,只有一個小洞窗能透光,我不喜歡……”說完,她又哭了。
“丹華,看我。”男嗓低柔,誘哄中半帶命令。“丹華……你看著我。”
陸丹華恍恍然抬起睫,尚未分辨出他的五官輪廓,已先感覺到他灼燙氣息烘染她的臉容。
她努力看,眼珠轉動,最後定住。
她找到他竄著兩把小火焰的深瞳,然後是他的濃眉俊鼻、他深捺的人中和薄且好看的唇,他的一切漸現漸明,她看到他。
“丹華,不要怕。”
“我、我沒有怕……我只是哭,只是不喜歡,沒有怕……”又在逞強了,但她淚已止,還很靦眺地對著他露笑,抓起衣袖胡亂將臉拭淨。
巴羅深深看著她,大手撫過她的發,薄唇有抹淡微之弧,像無聲讚許著。
見她平靜下來,他起身走離,頎長身影沒進昏幽幽的暗處,避進某個角落。
“巴羅……”陸丹華扶著門站起,迷惘喚著。
“上床榻休息,別坐在地上,會著涼。”靠牆而坐的黑影丟出話。
“巴羅?”她想接近他,想靠得很近、很近,就如方才那樣碰觸到他、緊緊抱住他,縮在他寬厚胸懷裡,她身上怪異的騷痛才能紓解。
未持油燈,她步伐虛軟地在屋中摸索,喚著男人名字,低低迴回,一遍又一遍,彷彿著迷的曲調,纏上心,黏在唇舌間,要她不斷輕喃。
“別過來……”他艱澀地磨出話。
“巴羅……”晃著螓首,記起樓主說的那些,丹華有些懂了。“……你很難受,比我還難受好幾倍的,是不?”
煎熬著她的東西,必定也折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