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不都醒身。太醫一個激靈,顫抖著唉聲道:“法老饒命,一切都是微臣的錯,與家人無關啊,還請法老放過微臣一家老小。微臣什麼都說。微臣氣勢並不知道洛小將軍究竟是什麼病症,這些天來微臣醫治揪心不已,在努力的想辦法,但是都不能查探出來洛小將軍的病症,微臣很怕皇上怪罪,便、便一直隱瞞著真實情況。”
慕容老將軍一聽便是震怒不一,他喝道:“混帳!你竟然敢如此膽大妄為?這是其君之罪,就這一條就足夠你滿門抄斬的了!洛芷蕪是胡那個地看重的大將,你竟然敢如此輕視糟踐,你倒是好大的膽子!”
太醫更加惶恐,匍匐在地老淚縱橫的道:“是微臣糊塗,法老饒命啊。”
慕容老將軍氣得滿臉通紅,陰笑道:“饒命?就憑你今天這罪狀,就足夠你死上一萬次的了,你說,洛芷蕪這麼長時間一直昏迷不醒,是不是就是被你這個混帳耽誤的!”
“不、不是,也是的。微臣因為一直找不到方法醫治洛小將軍的疾病,便一直只能用調理和滋補的藥物來維持洛小將軍的生命,但是洛小將軍最近幾日身體狀況每況愈下,微臣無能,只怕洛小將軍時日不多了。”太醫戰戰兢兢的說道。
“你說什麼?!”慕容老將軍驚怒交加,罵人的話嘰裡呱啦的冒出來,將那太醫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個遍。
洛芷珩也是怒不可遏,冷聲道:“狗; 奴; 才!”
慕容老將軍火氣噌噌的,也跟著罵了一句‘狗; 奴; 才’,而後又怒道:“那你給洛芷蕪吃的藥是不是毒藥?”
“不不是毒藥,只不過洛小將軍吃了這藥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效果,這些湯藥都是滋補的而已,不能治病。”太醫已經面如死灰,能說的都說了。
洛芷珩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心如刀絞的呢喃:“明明能醫治的,明明可以好起來的,卻偏偏被則庸醫給硬生生的耽誤了,洛芷蕪這是要被活活拖死啊,他不是死在戰場上,不是死在半路途中,不是死在了無藥可救,竟然是死在了被自己國家的庸醫不醫治而死?哈,哈哈哈哈……”
多諷刺?一個本來只要對症下藥,解毒就能救活的人,卻偏偏這麼多天以來一丁點進展都沒有,就這麼一點一點的消耗掉生命。明明可以活著的大好青年,你這太醫醫治不了,大可以說實話,找來更多的人來醫治的,偏偏太醫卻自私自利的為了自己的名利和生命而害死了國之棟樑!
“這就是你們穆王朝的人?簡直是畜生不如!”洛芷珩譏諷的喝道。
慕容老將軍一張臉青白交加,簡直恨不能有個地縫鑽進去,他活了一大把年紀,就沒這麼丟人過!而這一次,他的臉面丟到了國外去了。
自己國家的人的生死和齷齪的事情,竟然是別國首領看出來的,這讓他們穆王朝情何以堪?
“混帳東西!”慕容老將軍又踹了那太醫一腳,便揚聲吼道:“來人!快去太醫院,將所有太醫都找來為洛芷蕪治病。”
“還來得及嗎?已經病入; 膏; 肓了呢。”洛芷珩諷刺的看著那太醫,那太醫必須死。
慕容老將軍這才醒過神來,連忙的道:“首領能一眼就看出來其中關鍵,想必也是有過人之處,首領可知道洛芷蕪這究竟是什麼病?”
雖然很奇怪這蠻荒女首領對洛芷蕪的態度,似乎很在乎很著急,但慕容老將軍也聰明的不多問。
“中毒,只是已經晚了,那劇毒已經蔓延到了四肢百害,想要解毒難上加難。最起碼,我不行。”洛芷珩全身都好像虛脫了一般的靠在牆上,愣愣的看著洛芷蕪,心痛和彷徨讓她看起來更加的哀痛。
她只不過是學了一些蠻荒秘術,但那都不是正經的醫術,她不會解毒,就算明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她也依然是無能為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