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今日我在我們酒樓抓了一個廚娘,姓徐吧,她可是我們酒樓的奸人,之前就是她指使我酒樓的夥計偷了滷水,導致我酒樓的生意一落千丈,如今又是盜了那果酒的方子,我想著是不是這兩日就會在京城各個酒樓發覺有果酒賣了。也不知曉自個兒得罪了誰,竟是被這般追著猛打,連世子的臉面兒都不給,這人定是有大來歷的,我在想這到底是何人,為何會做這種事兒?”冬至不在意地敘說著,好似只是在對著老友抱怨一般。事實上,冬至確是在對老友抱怨,只是報怨時,她心裡還有著別的念頭罷了。她想,若是這個時候王清源能跟她解釋一番,她還是會當作沒發生過這事兒。
王清源聽到冬至說抓到了酒樓的奸人,心裡一緊。只是他不覺得冬至能因著那奸人便是查到他,所以他有恃無恐。只是冬至之前說的是與他合作制果酒,可這個時候卻是說果酒的方子掉了,這不是前後矛盾?她這話到底是何意圖?難不成,她真的知曉了幕後之人是他?
不會,那酒樓的內線可不知曉他是何人,冬至想從她嘴裡問出些什麼那是不可能的。這般一想,他就又安心了。
“你與我說這些做甚?那酒樓不是沈墨軒的?讓他自個兒去查不就得了!你個臭丫頭與我說這些幹甚?我告訴你,我可不會幫你!”王清源怒氣對著冬至喊道。
冬至頓了下,再瞧王清源那模樣,她突然就不想多說了。或許好多事兒在醉逍樓那回之後就不同了。變質了的東西要想恢復原來的模樣,那可不容易。
“既是如此,那我便走了,今日打攪王少爺了。”冬至站起身,留下這句後,轉身便走。
王清源站起身,在背後喊了她一聲,開口問道:“你就是為著這個來找我的?”
冬至腳下不停,背對著他擺了擺手,“前兩****才聽說還有客運來這麼一個酒樓,這幾日得留意一番了,他們費心拿的方子是錯的,我還得瞧好戲呢。”
說完也不看王清源的臉色,直接走了出去,一直沒吱聲的懶懶急忙跟了上去。
冬至一直沒回頭,她沒瞧見身後的王清源臉色變了好幾回,一會兒青一會兒紅。
等出了王清源的屋子,冬至站在外頭,瞧著這錯綜複雜的院子,一時之間不知曉往哪兒走了。
懶懶出來後,就瞧見冬至站在外頭,她心想冬至是不是在等她,一時之間還有些感動。等她走過來之後,拍了拍冬至的肩膀,帶著她往來時的方向走去。也就走了幾步,一旁的小廝便是過來,帶著二人往外頭走。
等出了王家,兩人上了馬車,懶懶才將自個兒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冬至,你為何要將假方子的事兒告知那王清源,他不是幕後之人嗎?”
冬至對那幕後之人可是恨得牙癢癢,之前還說要將那人揪出來再好好兒收拾一番的,如今這人出現了,她怎的還提醒那人了?
“就是我不告知他,過一段日子他也會知曉的,王清源可不是一個大意的。這般說,不過是賣他一個人情,也順道警告他罷了。”冬至向懶懶解釋了一番,懶懶也就理解了。
這只是一部分緣由,還有一些話她卻是沒說。無論如何,王清源以往也是幫過她,如今她提點他,就是怕他一個不留意將那釀壞了的果酒拿出去賣,到時候他們王家可就是大受影響,想再起來可就不容易了。她這般做,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往後王清源若是再對她出手,她便不會再客氣了。
回到酒樓時,酒樓客人正多,召開樓青問了那徐大娘的事兒,掌櫃的說徐大娘已是被綁在了柴房裡。
這時候真是客人多,不能在外頭動彈,等晚些再說。
這日,冬至不像往日般回家,而是一直呆到半夜,酒樓關門時,冬至坐在了一樓的中央,樓青將酒樓的人全聚集到了一樓,讓他們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