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青兒好可憐啊。
☆、青梅聲聲慢(二)
進入內裡白玉蝶的房間,白玉蝶將門關好,回身便去脫金蟾的衣服,那猴急的模樣真叫人無法直視,光是他頂著我那一張臉就讓我鬱悶不已。
他邊脫還邊說:“相公,想煞我也!”
金蟾眼眸深暗,盯著白玉蝶一動不動,他的上衣不消片刻便被白玉蝶脫光,白玉蝶摟住他的脖子,將臉深深地埋在他的脖頸處,嘴上還在說著什麼,聲音痴纏細膩,但是聲若遊絲,我和白染根本聽不清,他邊說邊時不時地在金蟾脖頸處親吻一下。
只見金蟾的表情隱忍,最後一把抱起白玉蝶,兩步就到了床邊,他把白玉蝶扔在床上,自己也欺身而上,白玉蝶咯咯笑著,自行解開衣服,雙腿盤上金蟾的腰部,他們二人極盡纏綿,不一會便衣衫盡除,緊緊地結合在一起。
一浪高過一浪的叫聲從青魔冰鏡內傳出來,杜衡聽見了也要過來湊熱鬧,卻被白染一個眼神頂在了半路,轉彎去了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喝,還說:“無非是那事,有什麼可看的。”
我:“……”
金蟾汗流浹背,滴落在白玉蝶的胸前,白玉蝶此時是一具妙曼的少女酮體,白嫩的面板光滑細膩,乳…房緊緻飽滿,在金蟾的撞擊下,他弓起身子努力迎合。
終於金蟾到達了極樂巔峰,喘著粗氣趴在白玉蝶身上,白玉蝶卻側過臉向透過青魔冰鏡我和白染看來,他笑容妖嬈詭異,好像蘊含著另一層意味。
“他能看見我們?”我問白染。
他不答,卻問我:“看清楚了?”
我不語。
他又問:“為何選他?”
我說:“他給我吃了食言種子,要我許諾嫁給他。”自我找回記憶以後也多了對食言種子的瞭解,食言種子是食言草的種子,食言草只長上古兇獸饕鬄的居住長洲島上,長年累月與饕鬄一起,沾染了饕鬄的精氣,性格變得與饕鬄一樣貪吃,還與饕鬄一樣,善於利用人的陰暗面。
饕鬄可以控制人的陰暗面,使其迅猛滋生,進而迷惑人的心智,使其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由於食言種子力量微弱,所以不能控制人的思想,只能等待人暴漏出陰暗的一面——違背誓言,那些謊言就成了食言種子的養料,食言種子便可破殼而出,在人的血脈中紮根,最後將根系擴散到人的每一根筋脈和血管,到時人會死成一具乾屍。
這種種子所需的養料與眾不同,除非不違背誓言,否則就是如來佛祖也無救。
但是這種種子也十分難得,因為要拿上一粒還要去天險長洲與饕鬄惡戰一回,誰也不願費這力氣。那金蟾是怎麼得到的?難道他的法力已在饕鬄之上?
“哦?竟是這樣,昔日我見他老實,沒想到他是個趁人之危的貨色。”
“你能好到哪去?調虎離山,用白玉蝶來欺瞞金蟾。”
“若是他真瞭解你如何會被欺瞞?”
“他確實瞭解我,金蟾並非好色之徒,這回的事恐怕不是那麼簡單。”
“事到如今你還護著他的臉面,真是夫妻情深啊!”白玉蝶滿臉鄙夷之色。
“並非我替他說話,我心裡想什麼他都知道,所以這次來蓬萊仙島我特地用青鬼的內丹封住了心神,所以如今我能看,能說,卻不能思考,就是想看看金蟾到底瞭解我多少,恰好你又把我變成青兒,白玉蝶變成我,更讓我方便行事,但這次我看了你們的比試,發現金蟾的法力找以前比簡直是雲泥之別,連遲敖都望而卻步,換做以前,金蟾決計不是遲敖的對手,我擔心金蟾是被他幕後的人利用了,早前蠱尊也就是吳天也曾說過,金蟾與仙界有來往,妖界自古在仙界與魔界的夾縫中生存,既可以修仙也可以修魔,但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