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任何能量都能夠轉化利用。現在禮品店那邊傳來了一整套大型發電機,本來路西想要的是鈾濃縮裝置的,可是由於價錢太貴,最後還是決定發電機就差不多了,禮品店也不富餘,能省則省吧。
“姑娘,您的熱水。”小二恭恭敬敬地站在路西面前,這個茶樓雖然在華都來說並不算大茶樓,但是這些店小二們還是有些眼力的,“請問您還有什麼吩咐?”
“你下去吧。”路西心不在焉地道。她現在滿心都是怎麼想辦法和溫家搭上關係,化解溫家和‘十年’的矛盾。
“好詩,好詩!路濤兄果然才具無雙,今年科舉必定高中。”
“是啊,聽說季長公子今年是主考官,到時候路兄便是季長公子的門生了,前途無可限量。”
也許是聽見和自己同性的名字,也或許是聽見關於季平的事情,路西的目光向隔壁桌子上掠去,那是三個儒生打扮的公子,都是二十上下,正是風華正茂的年歲,難免有幾分輕狂。尤其是坐主位的那位路公子,雖然言談之間貌似謙遜,不過只看眼神,就知道這也是一個狂傲之輩。
路西不由得搖了搖頭,她心目中的才學高深的讀書人,應該像季平一般,溫文儒雅,光芒內斂,再不然就是如葉嵐一樣,雖然懶散,但是隻要是自己的職責所在,就決不推脫,一定做到最好,對於這些人自然是有些看不入眼的,可是她孤身一女子,長相又不俗,在這裡怎麼會不惹眼,那幾位高談闊論,到大半是想吸引路西的注意罷了,這些少年也到了慕少艾的年歲。
這不,麻煩來了!
“姑娘何故搖頭啊!可是認為我們路兄才學不夠好,入不了姑娘的眼!”
路西聞言,頓時莫名其妙,這也算是人在家中坐,麻煩自上門吧,自己如何,干卿底事?再說,這些儒生的才學怎麼樣,跟自己有什麼關係,他們就算才高八斗,似乎……也用不著自己來評斷吧。
路西皺皺眉頭,站起身來,扔下一塊兒碎銀子,現在她缺錢的厲害,可是不會再隨手把寶石亂扔了。返身向茶樓外面走去,她不覺得自己有必要和這些無聊人士糾纏。
“別走啊,姑娘過來陪我們路兄喝杯茶水,品評一下我們路兄的大作如何?”那兩個一直恭維話不斷的儒生,一見路西想走,連忙站起來阻攔。
茶樓裡道路狹窄,他們這麼一擋,路西還真過不去了。
“去看看,去看看,這位是你的本家,給他點面子也沒什麼關係嘛!你又吃不了虧。”張家小姐笑眯眯地打趣。
路西搖頭一笑,忽然也有了幾分遊戲的興致,於是就乖乖隨著這兩人過去。
“請坐。”
路濤板著臉孔,看起來傲氣十足,見到路西過來,也沒有起身,只是淡淡地吐出兩個字來。
旁邊跑腿的連忙把剛剛收起來的詩文遞過去。“姑娘,看看吧,不是我們吹,路兄的詩詞在整個華都也不多見的。”
玉關道路遠,金陵信使疏。獨下千行淚,開君萬里書。
詩是好詩,雖然短小,卻耐人尋味,內涵豐富,有老成之態,只是拿給路西看,可真真有一點明珠投暗的味道了,路西是什麼人,特種部隊的霸王花,你要問她殺人的藝術,她也許能給你說上三天兩夜。可是你問它一首詩怎麼樣?那……就不用說了!
路西只覺得這詩還不錯,至於怎麼個不錯法,她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了。所以她神色不變,也只是點點頭,站起來道:“詩看過了,我可以走了吧。”她覺得自己已經很給這位本家面子。可是人家可不這麼認為!
“你,……”路濤本來一心的驕傲,盼著美女愛才子的戲碼上演呢,可是咱們路西這副表情,他豈能不氣,“你什麼意思,覺得我的詩不能入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