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雨不是沒有考慮過,單單就這個名字,蕭天雨就百思不得其解,所謂泣血乃淚盡而出血,實為極度悲傷之意,在神殿裡,有人泣血悲傷,那該是什麼原因,為什麼會極度悲傷,這些問題經常縈繞在他腦海中。…;
在清冷的街市上站了很久,蕭天雨感覺有些無聊,看了看手中一直提著的天空之刃,便想尋找一處試刀的場所,整個天都城內,除了房屋和街道,很難找到樹木和能夠試刀的東西,看著那些整潔有序古香古色的房屋,他實在不想用於試刀。
目光向遠處看去,一根高大的旗杆佇立在城府院中,旗杆上沒有旗子,但看上去有些特別,也許是年代久遠的緣故,杆體上佈滿了裂紋,如果以裂紋的數量揣度,這個旗杆早該斷裂,可仍舊牢牢地豎在那裡,這不由得讓蕭天雨感到好奇,當然,也是想拿旗杆試刀的原因,使得蕭天雨快步向城府院落走去。
右手推了推旗杆,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旗杆,出乎意料地牢固,感覺不到任何輕微晃動,蕭天雨圍著旗杆走了一圈,但卻看不出是什麼質料所造,似木非木,似石非石,又不是某種金屬,手感極為堅韌,難怪開裂到很嚴重的程度,仍舊屹立不倒。
“就是它了。”蕭天雨自言自語,揚起手中天空之刃,斜三吊腳地砍向旗杆,“嘭!”刀鋒看在旗杆的瞬間,蕭天雨感覺右臂有些酸楚,天空之刃被震向斜上方,“咦!”蕭天雨感到非常驚訝,沒料到粗如碗口的旗杆,竟然可以擋住神器的攻擊,而且還能將神器彈起。
蕭天雨退後兩步,運出元氣注入刀鋒,打算砍第二下,可是,就在他揚起天空之刃的瞬間,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佈滿裂紋的旗杆,好像染上了魔力,扎眼功夫,便癒合全部裂紋,整個杆體圓潤如玉。非但如此,旗杆開始晃動,而且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劇烈,到最後,旗杆晃動的頻率,肉眼幾乎無法辨認。
蕭天雨擔心旗杆擺動砸到自己,向後退出近百丈遠,他面色異常驚愕,這種奇怪的現象根本沒有見過,也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非常擔心自己無法控制局面。
咔嚓!
旗杆擺動到最大幅度後,突然折斷,並傳出驚魂的脆響,蕭天雨渾身一哆嗦,預感到事情的不妙。
咣噹!
沉重的撞擊聲過後,蕭天雨看到城府大堂的正門,被突然從內向外開啟,裡面露出黑洞洞的房間。站在遠處的蕭天雨目睹了眼前的所有變化,他想象不出旗杆的折斷和大門的自動開啟有何聯絡,倘若自己不砍那一劍,旗杆就不會搖擺,也不會折斷,更不會引動大門的開啟,看來這裡面一定有某種必然的聯絡。
踏入城府大堂的瞬間,三個大字映入蕭天雨的眼簾:“風雷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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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二九章:陷入絕境
進入大堂後,沿著室內長廊走出很遠,光線也越來越昏暗,最後,在一處幽暗的洞府前,蕭天雨停住了腳步,此時的蕭天雨與剛剛進入大堂,看到“風雷陣”字樣時的表情,稍有好轉,走了這麼長的路,也沒有出現所謂的風雷陣。
但是,一種莫名的煩躁,使他在幽暗的洞府前有些猶豫,雖然光線幽暗,但蕭天雨仍能看出大概,眼前的洞府內部足有上百丈方圓,看上去像是天然形成的,裡面靜悄悄毫無聲息。
看著眼前的洞府,儘管有種莫名的煩躁,但蕭天雨仍感到非常好奇,左右無事可做,略一猶豫,抬腳邁步走進洞口。
冷,這是第一感覺,周身發緊,有股禁錮的力量作用於周身上下,這是第二感覺,越往前走邁步就越困難,這是第三感覺。蕭天雨有些發懵,洞府的怪異讓他心生悔意,情急下轉身就想返回洞府的入口,但是,一切都晚了,身後就像一堵無形的大牆,他根本就退不回去,連半步都邁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