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暴露自己。
御書房。
東方錦眉眼間有戾氣,他到底沒有捉到那幕後之人。
而同安傾然一起調查結果還沒有出來,雲啟帝將奏摺狠狠地摔在桌子上,那奏摺在桌子上翻騰了幾個個,跌到了地下:“豈有此理,傳朕旨意,負責守衛的所有人全部官降一等,獄卒關進牢裡查辦。朕就不信查不出蛛絲馬跡。”
“父皇,那昨天當值的陳良馬月今天早上都暴斃家中,想來已是再查不出什麼。”
“你真的認為這和太后有關。”
“兒臣只是懷疑,不敢斷定。”
“好,那這次事情到此為止,慕容藍心謀害太子,罪大至極,但念及平時服侍太后有功,只罪不牽連家庭,準慕容家領回慕容藍心屍首安葬。其它的還有什麼,你可有想到的?”
東方錦搖了搖頭:“兒臣贊成父皇不聲張,此事就此打住,讓那暗中的人放鬆警惕最好。”
回到東宮 ,安傾然知道了他們父子的想法,也很是贊成。
但是心裡對太后的想法不禁又深了一層,如果真是她,那麼,她夠狠毒。
御書房,東方錦走了之後,雲啟帝坐在那裡怔怔地半晌沒有開口,只是臉色越來越白,嘴角緊抿著,漸漸地喘不上來氣,突然張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面前的奏摺全是星星點點的血跡,沈公公嚇到了,半晌那聲音顫抖著:“來人哪,快,快去請太醫,快!”
小太監們亂作一團,雲啟帝擺手:“不要聲張。”
沈公公臉色很慌亂:“這……連太子也不通知嗎?”
“沒有大礙,不許聲張。”雲啟帝又強調了一遍。
所以,眾人只知道他感了風寒,卻不知道是怒火攻心,雲啟帝自己在宮裡,又添了新病,再想起雲皇后可能是自己的親孃害死的,不禁更是悲愁哀苦,夜裡,時常的驚醒,不知是醒是夢,也常見到雲皇后,夢裡不知其身死,每每的驚喜不已,醒來卻更是反差巨大,不禁擁被而坐,直到天亮。
沈公公不知道皇上愁思,只是日夜的熬藥辛苦地服侍,卻不見好轉,眼見著皇上一天比一天瘦了下去,安傾然也是心急如焚,可是有時候能治病卻救不了命,她的心裡覺得雲啟帝不只是病那麼簡單,瞧那樣子,竟然有下世的光景,不禁慌了起來,同東方錦說了。
東方錦剛剛失去母皇,他可不想失去父皇,天天的陪在chuáng前,給皇上寬心,可是皇上的身體就是不見好。
太后此刻也是病了起來,說是為了慕容藍心而傷心,自己又有管教不嚴之罪,那慕容舒也見不到她了,太后一切日常起居只由嬤嬤來打理,大家想是見她也難了。
安傾然知道太后已是有了防備,一時間怕是沒有辦法查出,心裡很是鬱悶。
好在東方錦在她的身邊,不時寬解。
而且安明辰也經常被安夫人帶進皇宮,他那可愛的模樣,對安傾然的依賴,讓所有的人都覺得詫異,安傾然看著粉團似的安明辰,所有的一切煩惱都暫時丟到爪哇去了,連瑾瑜看著女兒現在這般舒心,心裡替她高興,又看著女兒行事沉穩大氣,現在就頗為皇后之風,不禁更是高興,而安忠濤也是順風順水,兩個女兒現在的情況讓他還是很滿意的,畢竟一家兩王妃,這榮耀可不是誰家都能有的。
安明軒在安府內過得並不好,但也不壞,兩位長姐不在府內,他倒是越發地恣意而行,時不時的淘個氣,也不太認真聽講,打雞罵狗什麼事情都做,安忠濤對於他的行為有時候訓斥一番,有時候也不知道,他就更加地膽大起來,背後家丁丫環們都說他是個混世魔王,沒有姐妹們的半點靈氣,只有混氣。
日子又安靜地過了幾天。
康王府。
三個女人暫時相處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