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心養病不許探看,現在太子復原了,我們一起進宮好不好?”
“好啊。你決定吧。”
“那就明天吧,我們準備些什麼禮物呢?我只有畫作還拿得出手,你打算送她什麼?”
“總不能給她跳一曲吧?”樓挽月自嘲地道。
東方若雪撲哧笑了:“這樣,你和哥哥商量一下,你們自己決定吧。”
是夜。
月光如水,灑在窗靈上,很是讓人溫暖,火光一閃,蠟燭點亮了,黑暗中的樓挽月又看了看窗欞,那溫暖的感覺不見了,月色也朦朧起來,看得不真切了,樓挽月看著那蝶戲牡丹屏風,她一直盼著那裡身影一閃,出現她想見的人。
卻等了這麼久,他還沒有回來。
她終於嘆了口氣起身,看來他今天晚上又睡在書房了,現在連假裝也不願意了嗎?
一夜無眠。
第二天早上起來,樓挽月臉上有傷感,更有黑眼圈疲倦的樣子,自己看了都是心疼了一下,她何曾如此狼狽憔悴過?
又不想讓人看到,她覺得自己終會等得雲開,才會如此堅持。
洗漱完畢,她推開門,卻一怔,東方潤正在院子裡的桂樹下,仰頭看著那一樹的翠綠,一身的風露,彷彿他在此站了一夜。
“你……”樓挽月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東方潤清淺一笑:“昨夜有事,才回府不久,見你熟睡,不好打擾。”
客氣中帶著那麼一點點的關心,樓挽月的欣喜已經海水般,湧了出來,她一笑:“你一ì夜未睡嗎?我讓人給你備些燕窩潤潤肺,補補身子,或者,進屋補一覺才好。”
“不必……對了,聽聞你和若雪要進宮,我已備了禮物,你一併帶去。”
樓挽月告訴自己,剛才他的溫柔,與這進宮之事根本不相關,但心裡仍是痛了一下,面上許是露出了情緒,東方潤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
東方潤的禮物是一方硯臺,雙龍爭珠,很是栩栩如生。
樓挽月和東方若雪的到來讓安傾然開心極了,她歡喜地扯著她們的手:“你們終於來了,還以為你們再不進宮來見我了。”
“太子的身體我們很擔心,皇上又下令不許接近東宮,只得乾著急。”東方若雪嘆了口氣,卻見東方錦一身錦袍立在階下,修身玉面,不見一點兒頹色,便寬心一笑,“現在太子康復,我們心裡再等不及,知道你這段日子不知怎麼樣的心焦如焚,卻幫不上什麼忙,別的不為,只為請罪而來。”
安傾然扯起了她:“快快別這樣說,我們姐妹心意相連,無須如此客氣,還有挽月,你怎麼清瘦了這些,來,我給你瞧瞧,看看怎麼回事。”
說著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樓挽月躲了一下,後又索性任她診脈,片刻後,安傾然臉色有些驚訝:“你可是有什麼心事?怎麼會五內鬱結如此,與月前相比,氣色也差了好多,我還以為你有喜了呢。”
樓挽月看著安傾然是真心的關切,所有的恨意與怪罪在這一刻,消散了不少,她心裡怎麼不明白,東方潤只是單相思,便一笑:“哪裡就有喜了,你比我們的日子還早,卻也未見動靜,倒還說我。”
安傾然菀爾:“我們進屋再聊,最近我自己研究了一款糕點,很是可口……”
說著一手挽一個走進了屋子,東方錦見她們姐妹情深,找了個藉口就躲出去了。
屋內無人。
樓挽月才關心地道:“聽聞慕容藍心給太子下毒,這可真是讓人不解。”
“是呀,怎麼也想不到是她呢。”東方若雪也是開口,“上次,她生日宴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很恬淡無爭的,難道是有其它的原因?莫不是被人利用?”
“如果不是她,這皇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