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照顧你們,一會兒見到我,怕是又這樣說了。”
連瑾瑜聞言臉色緩合了些:“你替你父親說話,還當我不知道,只是我也不是一個很妒嫉的人,怕他一味的餞行,到時候兒女情長,再英雄氣短了,豈不影響士氣?那倒時候,擔心的還不是我們?”
“是,孃親最關心父親了。”
連瑾瑜笑了。
現在女兒在這裡,她還吃乾醋,實在有點不象,正好安明辰開始淘氣起來,自己爬到了桌子上,惹得母女兩個驚慌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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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
安忠濤出征。
旌旗招展,氣勢洶洶,安忠濤一身銀甲,披霜帶冰一樣,整個人如出鞘的寶劍,面對太子太子妃的送行,一臉嚴肅。
真是個鐵面將軍。
回到皇宮裡的安傾然,心裡總是不太踏實,她不知道父親這次出征是兇是吉,又會遇到什麼事情,而現在已是冬天,冬天打仗嚴寒絕對比敵人還可怕。安傾然特意從東方錦要來了軍事地圖,那泰安城,卻是易守難攻之所,當初被敵人攻破,想必裡面有很多他們不知道的故事,或者是策略。
東方錦當然知道她的心思,在身邊攬住了她的肩膀:“安將軍征戰沙場多年,臨危受命,攻不可沒,正因為他有著豐富的經驗,所以,你無須擔心,他會不時傳回戰報,我會拿給你看的。”
東方錦有些內疚,派自己的岳父出征,實屬無奈之舉,當然,岳父的兵權,他也不想讓給別人來持掌,他想安傾然一定懂得這個道理。
安傾然對他安慰地笑笑:“我擔心而已,並不埋怨什麼,只想著,父親早早得勝歸來,也許能趕上正月十五。”
至於能不能趕上正月十五,這不由她的意志為轉移,她只是求一切順利。
大軍行進,確實沒遇到什麼障礙,威風八面直奔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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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寧王。
他與泰安是兩個方向,一個西北,他往東南,卻是越行越溫暖,秦香凝這一路上的表現倒是讓他刮目相看,她沒有叫一點兒苦,非常堅強,還指揮著隨行的丫環們,還得安排食宿,這些事情本來她可以不管的,只是看到寧王一天到晚陰著的臉,不由地拿出了女主的氣派來,那幾個妾室倒不敢有異言,實在歡歌的慘狀深深地印入了每個人的腦海裡,甚至還進了她們的惡夢裡。
寧王與秦香凝同乘一車,坐在車裡,也不多話,秦香凝倒是開口了:“前方就到了文來,路已近四一,再熬些日子,到肅安就好了,據說那裡的氣候極乾燥,多沙漠,我們到了那裡,倒可以賣些厚衣物,反正用不著,換些穀物水菜,還有鹽巴,我讓人備了一些,到那裡也不至於兩眼一抹黑。”
“你做的極好。”寧王終於開口。
秦香凝便笑了笑,兩人不在說什麼,只聽得馬蹄的的,聲音很是嘈雜。
突然地,一陣大亂,人慘叫,馬嘶鳴,兩人直起身子,卻咚的一聲,一枝響箭透車廂而來,叮在了兩人中間的車廂板上,箭尾兀自微微顫抖,兩人眼神一互動,寧王飛身將秦香凝的身子撲倒,兩個人伏在車廂底板:“小心,怕是有刺客。”
若是攔路搶劫,甚至還該先支會一聲,更何況敢搶寧王的人,這天下也沒有幾個吧。那也同刺客沒有什麼區別了。
短兵相接的聲音傳過來。
外面侍衛的聲音傳來:“寧王,不好,賊人太多……”
寧王撩開車簾,走了出去。
一展眼,卻有些怔忡,一群灰衣人,大概有三四十人與他的侍衛殺到了一處,那群灰衣人個個蒙面,手下的動作利落狠辣,雖然他的侍衛拼了全力,可是仍一個個不斷地倒下,那些丫環小妾們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