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朝中的形勢,他新後登基,順應民意,還得上順太上皇,以孝治國,所以,他們不得不讓大臣們選秀。
兩個人正無言相對的時候,東方冉突然開口:“螞蟻搬完家了,我們回家吧。”
他一手扯起一個人,也不管他們在說什麼,便往家裡走去。
他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嘴裡一直在說著話,好像非人類的語言,他的怪里怪氣,完全吸引了兩個人的注意,把剛才瞬間的尷尬都衝散了,再加上那隻鸚鵡又飛了過來,圍著東方冉轉了兩圈,竟然在他頭頂拉了一粒屎,這下子可是炸鍋了!
東方冉瘋了一樣,大叫著要抓鸚鵡,而鸚鵡一衝飛天,邊飛還邊氣他,咯咯亂笑,安傾然忙著追東方冉兒,好給他清理,卻追了兩步,根本追不上,東方冉徹底被氣瘋了,他一邊跑一邊跳,結果還摔了一個跟頭,這下子更是氣得不成,他扯著忍冬還有一眾的宮女宮人一起捉那隻挑釁的瘋鳥。
安傾然和東方錦無奈地搖頭苦笑,一時間後宮充滿了歡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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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王府。
此刻卻是愁雲慘霧。
黃鶯兒面對著東方嚴一臉苦相,這個孩子發燒已經兩天了,大夫也請過了,瞧也瞧過了,只是不明白為何看不出病因。
沈之雲也是擔心,一天派人來問幾次,見孩子不好,便去找東方夜。
東方夜不知道在忙什麼,已經好幾天不在家了。
她到了上院。
雷月珠正在院子裡賞花,見她來了,掃了一眼,也沒有說話。
沈之雲很憋氣地上前行了禮,然後搭了兩句閒話,雷月珠只用鼻音嗯啊地回答。
終於沈之雲開口:“王妃,您可知道王爺去哪裡了?”
“你找他有事?”雷月珠反問道。
“嚴兒的病一直反覆,妾身想跟王爺說說,讓王爺去請來太醫瞧一瞧。”沈之雲心裡在想,這總是大事,總是正事吧,看她怎麼說。
雷月珠摘下了一朵鳳仙,用指甲狠狠地將那花瓣扯了下去,那花汁如血,染紅了她的指甲,沈之雲見狀心裡咯噔一聲,她這是什麼意思?
王爺也真是的,這個女人心裡惡毒,他看不出來嗎?
“王妃,王爺到底去哪裡了?您知道嗎?或者請您派人進宮去尋太醫來……”沈之雲繼續道。
“我哪裡認得宮裡的人,你這樣說得明白,不如你安排吧,本妃身子不爽,這些事情也不熟,本來這件事情就該你辦的嘛,現在何必拿這樣的事情來煩我?”說著,雷月珠轉身,慢慢往屋子裡走去,邊走邊道,“這天氣還這樣熱,什麼時候能過勁呢,這冰塊也沒有了,對了,東方寧現在不吃冰粥了?”
沈之雲想了想:“府內沒有冰了,小孩子也不讓她太貪涼。”
“哦,這麼大的一個王府,弄點冰都弄不來,到底王府是王府,與皇宮比不者。”雷月珠陰陽怪氣地進了屋子,還讓丫環們快點擋上紗門,免得蒼蠅蚊子的進去。
自己是蒼蠅還是蚊子呢?
沈之雲邊往回走邊恨恨地想道。
她立刻差人進宮。
回來的人說皇宮裡的太醫都給皇后娘娘瞧病呢,皇后娘娘驚嚇到了,怕是很晚才會回來。
沈之雲也沒有變化,黃鶯兒跟她的關係照理說還好,因為黃鶯兒生了男孩子,而雷月珠雖然不知道生男生女,她想和她處好關係,實在是不太可能的。
至於安染月,半個瘋子,她也無須多管。
還好黃鶯兒不知道爭寵,只老實地守著自己的兒子,過著她的日子,可是偏偏的這個孩子卻是多災多難,三天兩頭的出事,一會兒出痘子,一會兒又傷風,這會兒又燒了起來,難道康王府裡註定男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