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這個小白臉,可惜,等你毀了容,我倒是要看看,你還留不留得住這個小白臉。”
雲媚蘭看著顧軒被打得倒在地上,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她急得哭了起來:“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
可惜,沒有人會理會她,雷太太看顧軒起不來了,才示意她的保鏢停手,那幾個保鏢再次架起雲媚蘭,將她塞進車裡。
顧軒掙扎著站起來,他傷得很重,整個人幾乎站立不穩,可是,他擔心著雲媚蘭,他走到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又追了過去。
他剛才記住了那輛商務車的車牌號碼,他還抱了警。
那輛商務車開得太快了,不多時,就消失在他的視線,他根本就追不上,他急得要瘋掉了,可是無論計程車師傅怎麼追趕,都追不上了。
追不上,顧軒只得找警察去找人,雲媚蘭現在畢竟是明星,因此,警察接到報案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出警了。
警方出動了很多人,最後終於在一處廢舊工廠找到了雲媚蘭,而此時,雲媚蘭臉上血粼粼的,要不是認得她的衣服,顧軒幾乎都不敢認她。
雲媚蘭已經暈了過去,顧軒只得抱起她,匆匆往醫院趕。
……
顧軒走進病房的時候,雲媚蘭的臉,都用紗布蒙了起來,只露出一雙眼睛。
她被毀容了,當刀子在她臉上割出一道道口子的時候,她痛得暈了過去,那樣的痛,刻骨銘心。
她絕望地躺在床上,整個人,像個雕像一般,無聲無息的,她被毀容了,她引以為傲的這張臉,已經被毀了,這張臉毀了以後,所有的一切都會離她遠去,包括她的事業。
一想到這裡,她瞬間覺得生無可戀,她靜默了許久許久,內心一直在做思想鬥爭,最後,她終於想通了了。也罷,她活著,就是為了報復顧軒,如今,顧軒已經被她報復得破了產,她的目的也達到了,就算現在死去,也值得了。
顧軒走到她面前,看到她眼神空洞,整個人像是陷入了絕望,他心口泛酸,他想要伸手,去握她的手,可是幾度掙扎後,又收了回來。
他看著她,低低地叫了一句:“媚蘭。”
雲媚蘭沒有反應,依然雙目無神地躺在那裡,像個木偶一般。
“媚蘭,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這一刻,他真的好恨自己,恨自己無能,沒能保護好她,讓她承受這樣的折磨。
雲媚蘭依然一動不動地躺著,她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
顧軒看著這樣的雲媚蘭,一顆心,更是痛得厲害,他終於伸出自己的手,將雲媚蘭的手緊緊地握在手裡。
雲媚蘭的手很冰涼,明明是炎熱的夏日,可是她的手,卻冰冷得似乎沒有一絲溫度。
顧軒握著這雙柔軟又冰冷的手,心口的位置,越發酸澀得厲害,最後,他伸出雙手,將這隻冰涼的手包裹在自己的雙手中,試圖將她的手捂熱。
雲媚蘭依然一動不動地躺著,掌心裡傳來顧軒溫熱的體溫,那樣灼燙的體溫,卻捂不熱她寒冷的心,她依然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她一直在回想,回想這些年發生的事情,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歷歷在目,包括她設計讓顧軒和她上床,搶了雲千雪的男朋友;包括她割腕自殺;包括她讓人綁架雲千雪;包括她讓顧軒破產;甚至包括,那個沉迷於她的美色的男人……
這所有的一切,到底是對是錯,她已經分不清了,安靜下來後才發現,自己有多麼疲憊。
掌心傳來來的溫度,終於一點一點捂熱她的手掌,曾經,她多麼渴望和他攜手到老,他卻絕情將她甩開,她對他,早已經絕望,剩下的,只有恨,可是如今,他卻回過頭來糾纏,她不禁感嘆天意弄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雲媚蘭依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