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除去它,但轉念一想,此獸喜歡吸食寒氣可以留做守護“冰魄雪龍果”,故而就留了它一條性命。想必你也廢了一番功夫吧?”
蕭逸辰點了點道:“師父,你不要再說話了,我們再好好想想,一定還有其它辦法的。”
“徒兒,你不要白費功夫了,讓為師把話說完,不然為師死了也不甘心。”
“師父…。”
“你,將右手遞過來”司馬明誠道。蕭逸辰聞言將右手遞了過去。
司馬明誠左手按於蕭逸辰脈搏上檢視了下道:“唉!都怪為師連累了你,使你行功未滿,差點爆體而亡,不過幸好方才激鬥中,你已將一部分冰魄之力排出了體外。”
“雖然你的武功不能更上一層樓,但是藉此獲得四五十年的功力,對你以後也是大有益處的,不過你的筋脈已經受損而且還有一部分冰魄之力尚未融合,需找個靜地好好調養一番。”
蕭逸辰悲痛地點了點頭道:“我知道。。。。”
這時卻見司馬明誠臉上帶著歉意道:“乖徒兒,或許你會怪我為什麼不和你講清楚那冰魄之力的威力,使你早些有個準備,但是我告訴你,徒兒我相信你,相信你會克服這一切困難,不然將來你也無法生存於這吃人的社會,更別提給為師報仇了。。。。”
蕭逸辰眼了止不住地滑落道:“我沒有,我知道師父是不會害我的,我相信師父。。。。”
“咳咳…好了,乖徒兒。我以前老是和你鬥嘴,你可要原諒師父啊!。。。。。小心四修羅的反撲,咳咳…。我死後,將我火化骨灰帶在身上,到崑崙走一遭。如果當時不是我年少傲氣,就…。就,就不會…。發生…。如此,如此多的…。事了…。吧!”
蕭逸辰感到師父的左手,從自己右腕上無力的垂落。“師父…。”
原來痛到極致處,是沒有聲音的,蕭逸辰此時便是如此,抱著師父張大了嘴巴卻哭不出聲音來。
眼淚,混著鼻涕倉然而下,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司馬明誠,與蕭逸辰的關係,是師徒亦是父子。這十一年來的諄諄教導,和無微不至的關愛照顧,讓蕭逸辰悲慘的童年變得生動有趣起來。
在蕭逸辰的心中,師父的地位已經超越了父皇蕭淵明在心裡的地位。可是,這位亦師亦父的人,如今亦撒手人寰。餘下的一生該如何去度過呢?
過了良久,蕭逸辰將師父放於屋前推起的乾柴上,又端詳了一會。方才不捨的點燃了火把,乾柴上澆有火油,一點即著,火舌瞬間騰起將司馬明誠包裹起來。
約摸一刻鐘,蕭逸辰用師父平常喝酒的玉葫蘆,將師父的骨灰裝了進去,放進懷裡貼身藏好,又在破損的木屋旁邊撅了個坑,將“小白”埋了。
蕭逸辰擦乾眼淚,戀戀不捨地打量了一下這十一年來生活的地方…。山道中,蕭逸辰回首望了望那仍濃煙滾滾的住所,留戀了一會,轉身大步離去。
第七章 闖蕩江湖
長安大道連狹斜,青牛白馬七香車。玉輦縱橫過主第,金鞭絡繹向候家。龍銜寶蓋承朝日,鳳吐流蘇帶晚霞…。
長安,自古便是帝王之都,前有西周、秦、漢,近有前趙、前秦、後秦、西魏,現如今北周亦在此建都。
其時,北周武帝宇文邕,勵精圖治,輕徭薄賦,關中富足,商賈雲集。長安城中,街道寬如四乘,四通八達,房屋鱗次櫛比,行人摩肩接踵,可謂盛況一時。
這日中午,長安城中的一處酒樓裡,食客猜拳飲酒,談天論地好不熱鬧。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約莫十**歲的公子來。
只見他身材挺拔,雖身著灰色粗布長袍,但亦顯的乾淨整潔,揹負白布纏裹的兵器。長髮用一條紅絲帶繫於腦後,整個人灑脫俊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