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電梯出來的秘書手中抱著檔案，剛好一眼掃到了前臺處的那一抹東張西望的靚麗身影，直接頓足。
審視了一分鐘左右，徑直走上前，先打招呼：“你好，請問是來找總裁的嗎？”
“楊秘書——”剛才對言若語氣不善的女子見到是沈序言身邊的那個楊秘書後，直接瞪大了雙眼，看了看楊秘書，又看了看眼前的這位陌生@無@錯@小說 Ｍ。qulＥＤＵ。Ｃom女子。
心下暗叫不好。
“嗯。”楊秘書衝她點點頭，便又移開視線，重新將目光放到言若身上。
“楊秘書？”言若輕叫了一聲，即刻像是見到了救星一樣，和顏悅色，“是，我是來找沈序言——呃，你們沈總的，只是沒有預約，你可不可以幫幫忙，帶我去見他？”
看著她滿眼期待的神情，楊秘書又想了想總裁佈滿陰霾的臉，微笑著點點頭：“請跟我來。”
“謝謝……謝謝你……”言若撥出一口氣，終於鬆懈下來。
“不客氣。”楊秘書笑答，一邊為她領路，一邊閒聊了兩句：“請問該怎麼稱呼您？”
前臺接待看著離開的兩個人，整張身體如同掉進了冰窟窿。
完蛋了！
“我姓言，你可以叫我言若，也可以叫我小若。”言若回答。
言若？
諾字拆開，不就是言若嗎？
楊秘書恍然大悟，只是多年的職場生涯讓她學會的隱藏情緒，“言小姐，請問你是總裁的？”
言若聽她這麼問，稍顯侷促，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片刻過後便又笑的很自然：“我是他學妹。”
說話間，電梯已經在她們面前開啟——“總裁，這位言小姐找您。”
異常恰巧的，電梯門開啟的瞬間，言若還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便跟沈序言四目相對。
“跟我來。你回去工作。”
相對於言若的沒有準備，沈序言反倒是鎮定很多，順便也慶幸自己沒有早一步或者晚一步。
吩咐了楊秘書離開後，沈序言便將言若帶向了自己的辦公室。
開啟總裁辦公室門的瞬間，言若站在門口暗暗捏了捏手心，像是給自己多點勇氣一般，卻像是一種隱隱地期待。
“進來。”
簡單冷淡的兩個字，剛才還各自心思的兩個人，就這麼僵硬地將自己的狀態調整了回來。
“序言……”
“過來坐。”
正準備組織語言的言若，才剛一開口，就被沈序言的冰冷態度堵得說不出口，只得乖乖按照他的要求坐在椅子上。
“昨天我給了你一晚上的時間讓你去做個了結，現在已經是上午了，我想你那些事情都應該有了個了結吧？”
看著言若乖巧地坐在椅子上，沈序言轉身走到辦公室的牆邊，按下了內建吧檯的按鈕，隨意拿了盒咖啡豆開始研磨。
言若鬧不明白沈序言這悠閒的舉動是怎麼個情況，可是嘴巴卻在早她大腦阻止之前開了口。
“你的胃不好，不能喝咖啡的。”
沈序言研磨咖啡豆的手一頓，抬頭看著言若那乖巧素淨的臉蛋。
記憶中她就是如此，總是會很乖巧地提醒他各種事情；記憶中她就是如此，從來乾淨的臉上沒有任何化妝品殘留；記憶中……她就是帶著這樣乖巧又憐人的表情，從他的世界消失得一乾二淨！
“怎麼你原來還記得這些嗎？！”
面對突然出現在面前的沈序言，望著他臉上明顯的憤怒，言若手足無措。
“言若你還記得這些？你還記這些那麼你也肯定記得你當初是怎麼選擇的！為了三百萬你就這麼離開，你做得真好！”
由於憤怒，沈序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