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聽昭皇言下之意,是有人中了秘術?”
對於他的刻薄,鳳朝歌顯然也十分困惑,他分明與南溪凌澈初次見面,但那人卻處處在與他針鋒相對。
這不禁令他暗自揣測:難道自己開罪過他?
瞬息間,鳳朝歌心思如電轉。
不過,疑惑歸疑惑,面子上他始終保持著和煦的微笑,在聽到南溪凌澈的質疑後,坦言相告道:“沒錯,朕的唐妃前些日子正是受此秘術侵擾。”
“不可能!”
“怎麼可能!”
南溪凌澈與青蓮同時驚訝。
聽昭皇的這句話連一直保持緘默的龍羽落湮也抖擻了精神,隨意的坐姿也坐直了些,仔細聆聽著。
唐寧也是滿眼驚訝,原來,他所謂的“更重要的事”是為了她!
感動的同時,也被他口中的秘術引起了注意,先按捺下不快,安靜地坐在一旁聽著。
看到眾人的疑惑,鳳朝歌的神色嚴肅,有根有據地言道:“朕曾聽聞,瓦納西族的秘術中有一種叫“魂牽術”,可以操縱別人的思想意識,如若施為者修行高深更足以將人變成其傀儡,不知是否如此?”
南溪凌澈聽到昭皇如此確切地說出瓦納西族的秘密,他凌厲的視線如刀子倏然投向一旁的青蓮。
面對他的質問,青蓮則問心無愧地向他搖了搖頭,否認了並非是她所為。
魂牽術【5】
鳳朝歌將他們無聲的交流全部納入眼底。
他端起茶盞輕抿了口茶,才徐徐說道:“這事與青蓮無關,是一位故友相告。”
“不知您那位故友是何人?竟然會如此瞭解我族的秘術!”南溪凌澈語氣頗為不善地追問,話音裡帶了幾分顯而易見的鋒利。
洩露本族的秘密乃是重罪,即便是青蓮也不容赦。
隨南溪凌澈詢問,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鳳朝歌。
而一直氣定神閒,淡定從容的昭皇在聽到這個問題時也陷入了一剎那的迷惘。
腦中不禁浮現出那女人的音容,曾幾何時,她笑著與他說道:“陛下,假如有一天您不再愛臣妾,臣妾就算用“魂牽術”也要把您永遠留在身邊!”
曾經的誓言如今想來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剩下的只是可笑而已。
唐寧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的表情,當看到他那瞬間愛恨交織的複雜時,內心忽然很酸澀,不知為何,她第一個想到的“他的故人”竟然是戴貴妃。
她知道自己不該再去吃那些陳年老醋,可內心還是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濃郁的酸。
一時間,連她明媚的臉也不禁黯淡下去。
“前塵往事不提也罷,如今朕急需此物,還懇切南溪族長能贈予一二!”
鳳朝歌隱晦地迴避了這個問題。
聽到昭皇如此說,南溪凌澈眸光微閃,似乎有幾分想法在心間閃過,繼而他同樣直接道:“恐怕要令昭皇失望了,雲汐砂雖非價值連城,卻極其稀有,長久以來我族也只有寥寥數幾,恕在下確實無能為力。”
“哥哥?!”青蓮聽到南溪凌澈的斷然拒絕好陣詫異。
然而,南溪凌澈並不給青蓮再開口的機會,轉而向守衛吩咐將眾人妥善安排在別館後,先下了送客。
見人家態度堅決,鳳朝歌只好暫且放緩,他沒再多言,起身謝過款待,便帶領眾人先行離去。
青蓮留下,待眾人離開後,她上前對南溪凌澈不滿道:
做一對平凡夫妻【1】
青蓮留下,待眾人離開後,她上前對南溪凌澈不滿道:“哥哥,你明明就有一塊雲汐砂,為什麼要回絕陛下呢?那東西對你而已又不是不可或缺……”
“我送人了!”南溪凌澈略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