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我一會兒弓起身體,一會兒又踢踢腿。硬是抓著耀陽地手,不停舔上面的粉末,就好像被迷幻了似的。
耀陽終於笑起來,他待到我全身徹底無力後。將我按倒,又到處亂摸,弄得我很不舒服,於是咬著他的手臂,偏偏又咬不動,只是亂磨蹭。
那個傢伙到底想幹什麼?我抬起迷濛的雙眼,卻見他解開自己的衣服。似乎想和我做生孩子那種事。
不要……我不要這個傢伙!心裡陣陣狂喊,我搖著腦袋迫使自己清醒,卻在木天蓼地味道下,再次沉醉。
突然,耀陽的表情扭曲起來,他的右手抓住自己正在我胸前亂摸的左手往後拖去。然後左手被拖後狠狠一巴掌打去右手上,兩隻手開始不停爭鬥,糾纏不休。
木天蓼地味道開始減淡,我腦子也開始漸漸恢復清醒,急忙爬起來往後面退去,看眼前那個奇怪的傢伙自己和自己打架,而且還抽自己耳光。
“你不要阻撓我的事!”耀陽大喊。
“碧青神君隨時會攻過來,你居然還有閒情做這種事!”也是耀陽在喊。
“再快也得等到明天。”
“那就養足體力備戰!”
“你這天殺的戰鬥狂!”
“你這無恥的**狂!”
“我又沒真吃!”
“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
兩種不同語調的聲音在交戰。 吵得天翻地覆,也吵得我莫名其妙,許久後,在他自己打自己打了好幾下後,似乎是那個管我叫貓耳孃的耀陽終於妥協下來,他恨恨地轉身去了。
直至現在,我還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有人自己打自己。還打得那麼狠……
別管那個變態,還是快點想辦法逃跑。我見他自己和自己罵罵咧咧地走遠後,迅速變回貓型,想借此掙開鐐銬。
沒想到這鐐銬亦是法寶,竟隨著我地身形縮小,緊緊箍著不肯放鬆。我只得在貓型狀態下,拉扯自己的關節和骨頭,藉著貓比人類更柔軟和纖細的肢體,將自己的爪子拉出來。
在幾乎磨破皮的狀態下,我終於成功地拉出了前爪,又努力地向後爪進攻,再拉出左腳爪後,沒想到熔岩吊橋那頭有妖怪突然現身喝問:“你在幹什麼?”
原來看似無人的山洞,竟是一直有人監視,我嚇了一大跳,拉地力度猛了些許,不小心將右腳的關節扯脫了出來,痛得吸了好幾口涼氣。
抱著疼痛的右腳爪子我沒有空尖叫,只是迅速地變回人形,伸出破天爪,用爪風往洞穴頂部抓去,狠狠將連線鎖鏈的頂部岩石整個打斷,碎石亂飛,我又扯了幾下,一塊起碼幾噸的玄鐵塊終於從上面掉了下來,差點砸到我腦袋。
沒有來得及猶豫,我手中再發兩道爪風攻向看守的妖怪,沒想到那個妖怪只是輕輕地按了個什麼機關,於是熔岩上的繩橋被收了回去。
我拖著幾噸重的鐵塊和脫臼地右腿,看著滾燙的熔岩,頓時傻了眼,不知該如何突破。 遠處洞口又傳來耀陽的笑聲:“你別白費勁了,這裡的機關你是過不去的。”
可惡的狗東西!我恨恨地罵了聲,再次坐回原地,努力地給自己的腳接關節,可惜這種事以前向來是銀子替我做地,現在自力更生,怎麼也接不回去,只能痛得咬牙切齒,將這筆賬全部再算去耀陽身上。
破天爪不停地磨打脖子上地鐵鏈,熔岩的熱浪讓我渾身是汗,非常難受,整整花了三四個時辰,才將它弄開。
可是開啟鎖鏈又有什麼用?熔岩形成一個天然地獸籠,相隔那麼遠的距離,受傷的腿絕對跳不過去,我從未有像現在這樣羨慕銀子的翅膀,只有翅膀才可以帶我離開這個該死的處境。
怎麼辦?苗苗沒有辦法了……
我絕望地靠在鐵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