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都很難,幸好奴婢懷了少爺的孩子,孩子在肚裡慢慢生長,少爺來看望的次數也增加了不少,少爺對奴婢越來越好,奴婢更是立定為他生兒育女死而無憾的人生目標。
後來臨盤產子,佛祖許是讀懂奴婢的願望,讓奴婢終於完成為少爺而死的人生目標。其實奴婢不想那麼早死的啊,佛祖!
魯鑫
自我有記憶以來,孃親就是佛祖的忠實擁躉。
什麼佛節啦,佛誕啦……連和尚都不知道的佛家大小事情,問她肯定知道,她是個中專家。哪
裡開佛學講座啦,她絕對沖第一,提問環節問到和尚啞口無言,回答不上來,所以方圓幾百裡的和尚開講座絕對不把提問機會給她。
我知道孃親這都是為我好,因為她問每個高人、半仙都是同一個問題:“我兒子的克妻有什麼化解的方法?”
在孃親到處打探的時候,杭州城所有老百姓漸漸知道了杭北魯家的獨子克妻無解。
孃親聽到反饋的訊息,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又埋頭尋找下一位高人半仙。
小妾難產去後不久第一任妻子,姓什麼,都忘了,總之也去了,杭州城裡頭開始議論紛紛,在酒樓食肆堂裡公開討論我怎樣怎樣的克妻。他們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就在靠大堂最近的雅房裡。
氣得我將手裡的茶杯一下子捏碎,直到桌上已無茶杯可裝茶水,不是還有茶壺麼,拿來。對面劉三少呆呆地看著我並提醒我這一回是我請客。
不就是喝個茶麼,請就請,又不是請不起。
不結賬不知道喝個茶喝了一百兩。(你那是喝茶嗎,那是毀壞茶肆工具!)
兩年之後第二任妻子那個……伍……吳,吳氏逝去後,杭州城裡家有女兒的老百姓防我防得比賊還嚴,就連豬肉張都教女兒見到我衣角就馬上往回走,千萬不要被我看中。你那女兒如花豬都看不上,誰看誰洗眼。我才要防著你女兒呢。(連豬都看不上的貨色居然還防著你,你做男人還有什麼意思?不如去變性。)
其實那個吳氏我連手都未碰過,新婚之夜,看她一副病怏怏,隨時要去閻王報到的樣子,老二沒興趣。後來去江陵巡視鋪子回來,她已經病逝了。
我已經被列為妓院拒絕戶,那些鶯鶯燕燕寧願多接幾個錢財小的客戶都不願接待我一次,連怡紅院裡向來來者不拒的刁老鴇都對外發言要拒絕我。
山不轉水轉,既然妓院不願接待,唯有將談生意的場所改為小倌地了。
前年第三任妻子冼氏(總算記得了)死後那些個小倌兒在唱首曲兒彈次琴之前都要小臉發白地向我地宣告:“賣藝不賣身。”
我大好一個直男,為了談生意來這種地方買你藝已經很憋屈了,你的身倒貼我也不要。(如果彎男有直男那麼多,小倌兒生意有老鴇紅,人家早就把你列拒絕戶了,神氣個熊。)
據花柳巷小倌地常客劉三少八卦回來的訊息,因為我老百姓傳克妻太厲害了,現在已經神乎到只要跟我同床共枕的都要危險。那些小倌兒怕有錢沒命花,不如留著命慢慢掙錢慢慢花。
哼,你不賣身給我我偏就要買,於是我去小倌地去得更勤快了。
作者有話要說:接著寫下去有點難度,發個小番外大家樂乎樂乎,補一下昨天缺的吧。如果發現瓦寫得有錯別字或標點用錯了,可以告訴我哦。
☆、第十四章 輕裝隨君出差去
魯鑫在家養了半個月的傷,某日終於受不了一家人唉聲嘆息,冷冷清清的日子,吃完早餐就在早餐桌上提出將原本因病推遲的出差日期提前了。
我豎起耳朵,這次又去那裡出差了。
“孩兒身體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趁著下個月中秋快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