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過海就是神仙,一走就克不著我了。到時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想著想著,一時人生又處處充滿了美好。
對,就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這篇文會出後傳哦,乃們收起來唄~~~
☆、第三章 一上花轎斷前塵
被關四天,喝了四天的肉星兒白粥,除了母老虎一日三餐罵咧咧地端粥水來,根本沒有人走過房門半步,連個向人呼救的機會都沒有,真真是逃跑無門。
對於逃出這間悶死人的黑房間,我不是完全死心。
只恨每次母老虎 氣騰騰——“嘭”,拆門似的開門,下手之粗暴,不得不讓人為那扇門祈禱。
祈禱它快點破,不用破很誇張,就核心部位破就好了,阿門。啊,呸,不對,應該是佛祖,吐口水說過,觀音大士,西天佛祖,保佑保佑,這扇門破吧。
之後四天,我非常納悶,非常鬱悶,還不見它爛。古代就那麼多質量過關的免檢產品,物美價廉。來扇假冒偽劣產品就這麼難麼。
如果逃出去呢,一無分文傍身,吃飯成問題;二無一技之長,生計難展;三無縛雞之力,歹人不知多少,這小身板打不過也跑不過。
而且逃得出這件悶死人的黑房,只怕也逃不出這個悶死人的朝代。
自古女人就是社會的弱勢群體,現代還有人販賣婦女,更何況這該死的裹小腳的宋朝存天理,滅人慾。逃出去未曾見得就是生天,現在怎麼說還有肉星兒白粥,逃出去只剩西北風,只怕日子更難熬。
唯有乖乖替路小妞兒嫁人吧。就如圓規母老虎的摔門宣言:“老老實實嫁過去,少來么蛾子。”
第五天是出嫁的日子。
圈養四天,日子不是人過的。
第四任第四天?莫非真的四四四,死死死,啊呸!大吉利是,我還四季平安呢!
天剛矇矇亮,母老虎就將我從被子裡我了起來,大腦迷迷糊糊,還處於大半昏睡小半剛醒的狀態,感覺到一個腦袋靠近左耳,一把刻意壓低的聲音陰深深地響起:“你今天給我機靈點,休想作怪。”
一陣涼氣吹過耳邊,鬼?我立馬嚇醒。能不機靈嗎,一大清早的就嚇死人。
原來母老虎請了鄉里的幾個衣著樸素的女人來幫忙撥弄我。
體形較大的兩個女人幫我穿嫁衣,怕我不合作,捉著我兩手就大大地架開往上套嫁衣,而我只能呆呆地像個衣架看著,古代的女人出嫁真麻煩,嫁衣一層又一層,盤結一個連一個,帶子一條纏一條,多麻煩啊。
一個女人給我洗面又是擦。粗魯地泡溼布巾,扭都不扭一下,滴著水,也不管我有沒有屏住呼吸二話不說就“呼”一聲擦過我的臉,然後拿乾布巾就往臉上擦。鄉里人,沒文化,不體貼,真可怕。《
br》 大娘,那是我的臉,輕點兒,會不舒服的。我有膽怒,沒膽嚷,在心裡抗議了好久。
事實證明,鐵桿子裡出政權,抗議無效。
忍氣吞聲忍受完這些“喜興”折磨,哪裡想到好事在後頭,還有一樣“最甜蜜”的折磨。
最後一個女人看其他女人都完事了,莫名奇妙地拿了跟細細的棉繩粘了些白白的粉,貼在我臉上,兩隻手繞幾下細繩,嘴裡咬一端,兩手向兩邊一扯,哇,“痛!”
“每個新嫁娘都這樣開臉的啦,現在痛一下,以後蜜裡調油。”其中一個面善的女人笑了笑。
被他們這樣撥弄,整個人不得不清醒。又不能有意見,有也得吞下去爛在腹中。
這邊稍停一下,喜娘就操著大嗓門未見其人先聽其聲地來了。
喜娘體形豐碩,穿著一身俗裡俗氣的深紅色襖子,深紅色的下裙,手裡甩一紅色巾子左右搖擺遠遠地走近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