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回收到系統裡作為木料,所以才敢放心大膽的領罰。100斤木料為1格,計量為1,一根軍棍不過三斤,只能增加0。02的木料。
“放出!”
隨著一聲輕響,兩根軍棍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地上。
兩名頭昏眼花的行刑軍士,慌慌張張的爬起來,在地上四處搜尋,卻發現那兩根軍棍就在自己的腳邊。
望著兩名狼狽的行刑軍士,佇列之中有人竊笑起來,原本肅然的氣氛變得活躍起來,但是卻沒人看出那兩根軍棍突然消失在公孫白身旁的虛空之中,都以為這兩名蠢貨用力過猛而撞到了一起,把軍棍也撞脫了。
他們沒看清,臺上的公孫續也沒看清。
文則厲聲喝罵道:“蠢貨,用那麼大的勁幹什麼?你們想打死人啊,不知道這是五公子?”
兩名軍士唯唯諾諾的又舉起了軍棍,兩人對望一眼,雙雙會意的錯開位置,避免再次撞到一起。
呼呼!
兩根軍棍再次挾著風雷之音,轟然而下。
砰砰!
眼看軍棍就要捱到公孫白的屁股蛋子的時候,再次消失不見,兩人重心再次失衡,身子向前傾倒。
這次兩人倒沒撞在一起,但是卻摔得極其難看。左邊那個一頭栽倒在公孫白的大腿之上,嘴巴親在公孫白的腿彎處,右邊那個更神奇,嘴巴直接親在公孫白的菊花之上。
剎那間,臺上臺下一片寧靜,呆呆的望著兩個軍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嗷~
公孫白先是楞了一下,隨即觸電一般的大叫一聲,猛的掙開身上兩名軍士的手,彈身而起,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雞皮疙瘩掉落了一地。
怒不可遏的公孫白,一手提起褲子,一手撿起地上被釋放出來的棍子,迎著右邊那名軍士便劈頭蓋臉的一陣痛打。
“死變態,你等竟敢猥褻本公子,老子打不死你們!”
公孫白手中的怨氣隨著軍棍傾瀉而出,只打得兩名軍士頭破血流、哭爹喊娘,抱頭鼠竄,周圍其他的軍士也驚呆了,不知所措。
臺上的公孫續眼見公孫白打得太狠,忍不住怒喝道:“公孫白,你敢造反?”
公孫白將手中的軍棍一扔,將褲帶束緊,惡狠狠的指著公孫續怒聲罵道:“公孫續,你這個死變態,竟然派兩個有龍陽之癖的軍士來侮辱本公子,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去找父親評理!”
說完便疾步奔向自己的白馬,倏地翻身上馬,一夾馬腹,便朝太守府衙奔去。
公孫續怔怔的望著公孫白氣呼呼離去的背影,臉色刷的變白了,朝身旁的文則望去,只見這廝也是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只得嘆了一口氣道:“點卯完畢,解散。”
說完便飛身下臺,解開自己的健馬,一揮馬鞭,也滾滾而去。
只留下點將臺上的文則等幾個軍司馬怔怔發呆。
公孫續一路快馬加鞭,朝太守府疾奔,都快將那八尺高的駿馬打得飛了起來,他必須第一時間搶到現場,否則那賤種一旦搶先告了惡狀,鬧不好他又要幽禁幾天了,那滋味可真不好受。
終於,那青瓦白牆的太守府衙終於出現在眼前,公孫續急急下了馬,直奔大門口。
太守府門口,門口的守將眼見公孫續火急火燎的飛馬奔來,以為有重大軍情,小心翼翼的問道:“大公子,何事如此緊急?”
公孫續氣喘吁吁的問道:“可見公孫白進去了?”
那守將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了,急忙說道:“五公子啊,剛剛從門口打馬經過,並未進府。”
公孫續長吁了一口氣,又問:“我父親可在府衙內?”
“已回府中。”
公孫續再次臉色大變,騰身上馬,繼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