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是,會擔心也是人之常情。可要說有多擔心,其實也沒多少。想當年,更驚險刺激的事兒不是沒遇到過,那年,趙清茹那大哥趙清山結婚擺酒宴那次,都鬧出人命了。結果還不是什麼事兒都沒有。
就在周文濤走神的功夫,那個徑直跑過來的中年男子,身上已經掛了彩,見到從車廂裡探出頭來張望的趙清茹等人,慌忙大聲唿喊:“救,救命。有,有人搶劫啊。”
聽著就在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這般唿喊,原本還想看熱鬧的旅客,或發出驚唿聲,隨後慌忙拉上自己軟臥包廂的大門,或想著上前詢問一番,卻被同伴給拉回了軟臥包廂裡。即便有人想反抗,也因為緊隨其後的那個黑著臉的男人,那毫無顧忌地將匕首往中年男子胳膊上捅而生生嚇了回去。
“你們這些人還有沒有王法了?!”一個年輕的也就是二十開外的小夥子跳了出來,可惜話音都還沒落下,就被對面那些人給一頓胖揍,短時間估摸著想要爬起來非常有難度。
“王法?!告訴你,老子現在就是王法!識相的,都把錢交出來,別讓老子回頭搜出來!”
趙清茹本就沒想過躲,就想躲只怕也躲不了。即便沒有方才那不經意的探頭所看到的,光是衝著那個叫“林婕”的女人,只怕她也是一早被人給盯上了。
“老大,那個長得漂亮的大美人就在前頭的13軟臥廂裡。”
“瞧你那點子出息。有的是時間讓你玩,還不趕緊動手。”
沒學好的大壞蛋們採取的是兩面包抄的戰術,看得出是真的沒把趙清茹幾個所在的這一節車廂裡的人太當回事。甚至絲毫不加以掩飾自己的囂張氣焰,就這麼大咧咧的。
在趙清茹看來,不是真的有恃無恐,便是藝高人膽大,要不然就是無知者無畏。不管怎麼說,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些人已經將列車上,那個老毛子乘警給買通了。要不然,不可能就在兩節車廂那單間裡的那位乘警,會聽不到一丁點兒動靜。
根本不需要趙清茹開口,小余跟段小子雖說主要工作是保護趙清茹的人身安全,可並不代表著期間瞧見了旁人遇到危險就不管不顧了。更何況除了小余跟段小子外,還有大小高這對偽兄弟在呢。
於是,還沒等對面的壞人回過神來,甚至剛有個賊膽想著一會兒搜刮完了,就來趙清茹這邊好好樂呵樂呵,就被那彪悍的兩對組合給打趴下了。
“還以為有多厲害呢。”小余頗為失望地拍了拍手,隨後朝著段小子努了努嘴,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聽到段小子在那裡連連點頭。
“放心吧,我省的怎麼做的。”
乾淨利落地將三個之前還窮兇極惡的大壞蛋那四肢給卸了,然後打暈了五花大綁。當然在此之前有記得詢問有多少同伴來著。
趙清茹帶著小余去了兩節車廂中間,那個老毛子乘警休息的小單間,伸手敲了敲玻璃窗後,用俄語讓裡面那個不作為的傢伙趕緊開門。可惜,裡面那位只當趙清茹是即將要被那些個壞蛋欺負的弱女子,閉著眼睛只當沒聽到。
趙清茹見此也不生氣,朝小余使了個眼色後,小余便從口袋裡翻出了列車專用的鑰匙,稍稍撥弄了一下,那扇門便開啟了。就算打不開,大不了走第二套方案,將鎖直接弄壞就成。
那位老毛子乘警做夢都不會想到,這才眨眼的功夫,一把黑乎乎的傢伙就這麼頂在了自己的下顎那邊,眼前站著個笑盈盈的年輕女孩,那笑容燦爛的就像是炎炎夏日正午頭頂的太陽一般刺眼睛。
“原來乘警先生是聾子更是個睜眼瞎。既然倆耳朵跟倆眼睛都是擺設,不如就別要了。”
“你可不要胡來!”雖然趙清茹說著一口流利的俄語,明顯被嚇到的老毛子乘警還是卷著舌頭磕磕絆絆說了並不標準的漢語。
“我再胡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