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晉升週二少。周信壬依舊排行第四,因為周文濤作為義子,佔了那個老三的位置。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齊劍飛不由自主地又開始瑟起來。
“可惜,我可沒打算嫁給周信壬那棵花心大白菜。你要失望了,齊少!”
“不,不能吧。”齊劍飛瞪大了眼睛,顯然不太相信趙清茹所說的那番話,“我可聽說周家早定好了酒席,連喜帖都印好了。”
“齊少,有些道聽途說的話,可不要隨便亂說。”出去方便一下也為了給趙清茹以及齊劍飛單獨說話時間的周家掌權人站在包廂門口,慢悠悠地開口道。不過只要不傻,聽力正常的人,完全可以聽出周爵士話中隱約帶著幾分要挾之意。
“看來周伯伯果然別有用心呢。”趙清茹笑了,笑得十分燦爛,但笑意絕對沒到達眼底。
“清汝,你聽周伯伯給你說,真的是那些個八卦雜誌胡言亂語胡說八道。文濤那孩子雖然看起來書呆子了點,可週伯伯真的當他是自己個兒的親兒子。回頭你跟文濤那孩子結了婚,還不是照樣得叫周伯伯一聲‘爸爸’。周伯伯再傻也不會做那傻事不是。”就算不看在周文濤那書呆子的份上,也得顧及一下其他人吧。
周家掌權人周爵士很是不悅地瞥了一眼那個多嘴的齊劍飛,趕忙跟眼前的小丫頭片子解釋。瞧著那笑臉,陰森森的,跟他的珍兒一模一樣啊啊啊啊啊~為什麼老子辛苦那麼多年好不容易生了四個,壞了一個,最終還是一個都沒能成功咧,白白便宜外頭的毛頭小子。
周家掌權人周爵士心底的鬱悶,說出來估摸著也沒人能理解。好在經過他好(割)說(地)歹(賠)說(款),可算是將某個小丫頭給哄高興了,依舊答應第二天一早就跟著他過海回香江。
第二天,拿著特別簽發的通行證,趙清茹三個跟著周家掌權人周爵士順利地透過了海關,到了香江。八十年代初期的香江,正處於百業待興的轉型期。
主要也是因為隨著內陸改革開放,依仗著地理位置,光是賺貿易差,也足夠讓香江的經濟飛速發展起來。再加上本土的製造業,將廠子從彈丸之地的香江挪到了一海之隔的經濟開發區那邊,無形中節約了大量人工成本。當然還有那位船王決定上岸,大力發展香江房地產的一份功勞在。
也就是這幾年時間,香江不僅移民政策有了改變,連帶著房價也開始水漲船高,以驚人的速度大幅度提升。短短几年時間裡,一幢幢高樓拔地而起,迅速讓香江成為全球人口密度最大的幾個城市之一。
“清汝啊,有沒有想過,來香江定居啊,周伯伯可以給你當擔保人。”坐在自家車子裡的周家掌權人周爵士心情很是不錯,“以後想出國也容易點。”
“我對成為二等公民沒什麼興趣。不過迴歸後,倒是可以考慮一二。”
關於迴歸不迴歸的問題,貌似第一次見面時,趙清茹就曾這般跟周家掌權人提過。當時周爵士也只是笑了笑,只當是眼前這個小丫頭被學校教育的很好。而這一次,見趙清茹依舊這般堅持,甚至在見識過了香江的繁華後,臉上的表情也並沒有露出太多驚訝之色,反而淡淡的,很多時候甚至還帶著種“不過如此”的輕視。
對於周家掌權人而言,香江是否迴歸,還真沒那麼在意,當然前提是別觸及到他的切身利益就成。只不過內陸畢竟是公有制,像土地什麼的都是國家的。不像資本主義國家,土地那是個人的。要是屬於自己的東西就這麼被公有了,肯定沒人願意回去,哪怕在大不列顛手下,日子並不很好好過。
說白了還是一個利益,就是不曉得北邊那頭會如何解決了這一矛盾。
“清汝,你跟周伯伯透個底兒,你們上頭打算收回了香江怎麼治理?”
“當然是現在什麼樣子將來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