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了他腰腹下方的腿一眼,她也不知道他腿傷沒傷,“沒……”
“我腿上沒傷。”男人波瀾不驚的道,“我認為你坐在我腿上效率和效果都會有提升。”
她不是很常做這種事情,準確的說並沒有怎麼做過,手很生疏,不熟練。
晚安看著他英俊的臉,把手裡的東西放在一邊的圓桌上,然後轉身走開。
男人原本有些溫淡的臉,變得愈發的面無表情和冷沉。
卻見她走到床頭,手指摁下開光,臥室的光線一下變得明亮起來,很快她就折了回來。
她穿的是裙子,所以只能側身坐著,但即便如此,這樣的姿勢本身就散發和張揚著說不出的曖一昧和親暱。
不用再貓著腰,晚安的動作快了許多,臉上的傷很快的結束了,然後就是胸口上有些瘀傷。
顧南城穿著黑色的浴袍,他背靠著沙發,手隨意的擱在扶手上,溼漉漉的短髮下,一雙眸就這樣看著她。
無聲無息。
她低著頭,手指去撥開他的胸前的浴袍,頭髮再度垂了下來。
剛想抬手,落下的長髮已經被男人的手攏起。
晚安沒說話,也沒抬頭看他,只是把接著之前的動作把他的浴袍撥開,瘀傷無需消毒,只要抹上藥膏就好了。
棉籤沾染的藥膏均勻的塗抹著,清清涼涼的在他胸膛上游曳著。
顧南城手指摸著她的長髮,髮質柔軟,很香,散發著令人著迷的氣息。
他低頭看著她,女人好似毫無察覺,面上毫無表情,眼神卻愈發的肆無忌憚起來。
時間靜靜的過去。
“還有哪裡有傷麼?”
“沒有了。”
“好。”
晚安從他的身上起來,把用過的醫用棉籤扔進垃圾簍,把碘酒和藥膏重新放回醫藥箱,合上後從床上抱起來。
顧南城姿勢隨意慵懶的那麼坐著,“隨便擱著就行,明天讓傭人放回去,很晚了,睡覺。”
於是她便放在了圓桌上,轉身去浴室洗了個手,然後才回來。
顧南城已經把天花板上的燈關了,此時正倚在床頭,低頭看手機,似乎是在跟誰發簡訊。
晚安從另一側掀開被子,上床,躺下,把她手邊的燈也關了。
顧南
tang城低頭看了過去,俊美的臉半明半暗。
過了一會兒,他把手機扔了,熄燈,直接覆上那具在月色下靜靜躺著的女人。
那吻從一開始,就帶上了些許凌厲的氣息。
晚安睜開了眼睛。
窗外有月色,恰到好處的模糊著彼此的容顏。
青絲鋪枕的女人,身軀溫軟的女人,眼神涼靜的女人。
粗糲的手指一路往下探,直到她捉住他的手,低低的嗓音跟著響起,“改天吧。”
顧南城低頭去看她的臉,洗澡後睡前的五官很清淨,沒有任何的偽裝,其實也沒什麼不願意的痕跡。
但這一刻,沒有不願意比明著拒絕讓他心頭壓抑著而蠢蠢欲動的某種情緒如漲潮般升起,俯首力道不輕的咬住她的耳朵,低低的笑在安靜的夜裡渲染開,“可是我想要。”
她微微蹙眉,將半邊臉埋入枕頭,“你受傷了。”
“是受傷了,”他輕笑著,“受傷了我也做得動你。”
她閉著眼睛,沒有吭聲。
男人的瞳眸縮起,手指掐著她的下顎,炙熱的唇息噴薄下來,“你倒是說,我能不能做?”
那聲音很低,帶著笑意,綿延在夜裡,融為一體,晚安被迫睜開眼睛,正臉看他。
“你受傷……啊。”
極低極低的低叫,視線對上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