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違和得令人愕然。
“徐警官是嗎?”她將手裡的手包隨手擱在一邊,溫涼的臉龐掛著清淺的笑容,眼神不偏不倚的對上對方的眼睛,瀰漫出說不清的氣勢,“能不能見見江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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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51米:安城勝訴率最高的金牌大狀
y“這個,慕小姐,”中年警官打著哈哈,“按照規矩……”
“按照規矩我是可以見他的,”她仍是輕輕淺淺的笑著,但是每個字都顯得太有分量,“聽說江樹剛進去就被人打傷了,徐警官,我朋友都被你嚇哭了罵哭了,您總不是在欺負不懂事的小女孩吧?”
“慕小姐您……和那故意傷人的是什麼關係?”徐警官搓著手掌,一副很好說話的模樣,“這件事的性質很惡劣,對方已經請了律師過來處理,您看……”
“律師?”她垂眸,淡淡道,“那好,我跟被害人的律師談。”
徐警官指了指身後,慕晚安轉過身去,一眼就看到了西裝革履,帶著無框眼鏡手裡拿著公文包的男人。
嶽鍾。
安城勝訴率最高的金牌大狀,赫赫有名,只勝不敗。
她閉了閉眸,忍不住就摁住了自己的眉心,忽然就湧出了一股無法言喻無法形容的疲倦感,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樣累過。
嶽鍾倒是主動地跟她打招呼,“慕小姐,”他笑得文質彬彬,剋制得恰到好處,不親近,也不給人任何不舒服的感覺,“我就是陸小姐的代表律師。”
【把他們扔進警局,讓他們好好處理。】
“嶽律師,”慕晚安垂眸,微微的頷首,“能讓我見見我朋友嗎?”
嶽鍾審視她,唇角溢位點笑意,“他們是……慕小姐的朋友?”
他給她面子,那是因為看他的老闆的面子。
受傷的是陸笙兒,打人的是她的朋友,即便沒有關係,以她的立場很難說清楚。
安城第一名媛有這樣的朋友……也是蠻奇特的現象。
嶽鍾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點了下頭,“可以,慕小姐,不過以您朋友行為的惡劣程度,保釋是不可能的,何況……”
有些話不用明說,她應該聽得懂。
何況這次得罪的是隻手通天的大人物。
隔著冰冷的鐵質欄杆,慕晚安看著站在她兩米之外低垂著腦袋,一年輕的臉佈滿著難堪的青紫,還有隱隱的血漬的男人。
“對不起晚安……”有些懊惱的聲音,“給你惹麻煩了。”
“嗯,是給我惹麻煩了,很大的麻煩,”她淡淡涼涼的道,“你不知道陸笙兒她是誰的女人?她是你能得罪的你把她往馬路中間推,撞死了你準備讓你一家人都償命嗎?”
“對不起,”男人依然沒有抬頭,語氣帶著刻意的吊兒郎當,“你別插手這件事情,反正不過是坐牢,我又不是沒坐過。”
“嶽鍾現在是奉命要告你判刑十年,我保證你一年不到就被人打死打殘在裡面。”
片刻的死寂。
江樹抬頭,一張被受了傷的臉勉強可以看出青澀俊美的五官,眉宇桀驁,“你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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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52米:她說讓顧南城看到那些,對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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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很想發一頓火,拳頭捏了又松。
眼睛盯著不敢看她的江樹,“說吧,為什麼跟陸笙兒起衝突?為什麼推她?”
“我已經說了不用你管……”
“江樹!”慕晚安徒然拔高了聲音,“外面有個只勝不敗的金牌大狀,我要想辦法應付顧南城,我要是不能讓他鬆口,等陸笙兒的正牌男朋友回來你知道他到時候會怎麼收拾你?”
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