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淡定,“不是,顧總,我是嫉妒,您這麼有錢看上個姑娘都不帶花心思就可以直接拐回家,又漂亮又有才華。”
顧南城面無表情的臉也就是皺了皺眉頭,沒什麼多餘的情緒了,又繼續抽著他剩下的半根菸,淡淡的道,“是麼?”
嶽律師再次撫了撫眼鏡,專業的問道,“有什麼財產的問題需要我替您解決嗎?”
男人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彈了彈菸灰,眸色深寂,平淡的道,“隨她。”
嶽鍾一想,也是,錢的事情也沒什麼好計較的,顧總向來大方,以前跟過他的女人都是有求必應的,何況是給他當了半年的老婆,還可能有著不知深淺的感情的顧太太。
沒什麼好深度交流的,嶽鍾也就有一句每一句的陪他聊著,捨命陪君子的喝酒看沒有品味的鬥舞。
“話說顧總,”喝著喝著,看著看著,嶽鍾就一溜煙把心頭的疑問吐了出來,“你跟慕大神結婚將近半年,真的就半點感情都沒有?”
顧南城正在倒酒的動作頓住,拖了好幾拍才繼續倒酒的動作,紅色的液體流進透明的玻璃杯,忽明忽暗的光線下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
午夜一點多,南沉別墅,陳叔扶著他下車,有些擔憂的問道,“顧先生,我送您回臥室吧。”
男人有些昏沉,身形不算很穩,但是走路沒什麼很大的問題。
顧南城一隻手捏著自己的眉心,另一隻手朝他擺了擺,淡淡的沙啞的道,“不用,你回去吧。”
“欸,好的,那您小心。”
“嗯。”
林媽已經睡了,但是從客廳到樓梯口都留著一盞燈,酒喝得不多,但是也足夠他有些微微的眩暈。
手扶著樓梯,慢慢的走回去。
走廊的燈是聲控,一點腳步聲就會亮起,何況男人喝醉了腳步聲比平常來的重。
推開臥室的
tang門,順手開燈。
靠在床頭低頭看書的女人朝他看了過來,原本溫靜如畫的眉目立即變得嗔怒起來,五官漾出不滿的情緒,掀開被子朝踩著拖鞋就朝他走來。
嗓音半軟半嗔,“不是說叫你不要喝那麼多酒嗎?喝醒酒茶還是蜂蜜水?”
他低眸看著,薄唇泛出淺淺的笑,下意識便抬手去抱她。
一觸到,便消失了。
再抬眸,眼前是明亮的光線,和收拾得整整齊齊的被褥。
顧南城斂眉,再一次重重的捏著自己的眉心。
醉了。
…………
晚安第二天白天很早就去片場了,從早到晚的做了一整天的戲,大到補拍鏡頭,小到零碎的各種瑣事。
一直忙到晚上又去了醫院,直到晚上十一點才從醫院出來。
隨手攔了輛計程車準備回家,“小姐,去哪兒。”
晚安開口,到嘴邊的地址卻臨時換了,她低低的道,“去南沉別墅吧。”
“好的。”
驅車半個小時,經過市區的時候還是很熱鬧,只不過到偏郊區的地方就顯得更加的安靜。
下了車,到門口,晚安才打了個電話給顧南城。
手指無意識的攀著別墅的大門,低低的問道,“你在家嗎?”
顧南城在那端頓了頓,淡淡道,“很晚了,你回去吧,下次有時間再說。”
“我在你家門口外。”
低低的冷笑在她的耳邊泛起,“離個婚而已,你需要這麼迫不及待?”
晚安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的發什麼脾氣,他忙她就親自來,她不指望他會主動的來找她辦手續。
“那我進來了。”
回應她的是手機被結束通話的嘟嘟聲。
晚安抿唇,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