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萬鐵聽著心裡陡然一驚。
“又要打仗呀?”
“前段時間的乾旱可不光是咱們雲卿國乾旱三年,隔壁的風竺國也乾旱了三年。這三年差點讓他們絕了種,如今乍然聽說咱們廬臨府、江淮府、江夏府糧食高產,他們還不拼了老命來搶奪這塊寶地?”
遲獵戶撇了撇嘴角,一臉不屑道。
“可你……”阮萬鐵一臉擔憂地將遲獵戶上下打量了一番。
遲獵戶瞭然地拍了拍阮萬鐵的肩膀,“你是擔心我的身份吧?這個你不用擔憂。我跟週三兒也就是清水縣的前任縣令周大人交情頗深。那小子夠意思,這次他治下糧食產量高漲,龍顏大悅,皇上欲大肆獎賞他時,他用這次功勞換了個重新審理當年我們遲家軍一案的機會。”
阮萬鐵聽了精神一振,“那可是遲大哥身上揹負的冤案得以昭雪?”
遲獵戶也笑了起來,“嗯,是啊!聽說聖旨已經在路上了。與聖旨一起的還有調遣令,調遣令一到我們就得奔赴邊關。說起來,也得感謝你和青青,若不是你們搞出那些增產的法子出來,我們遲家軍也不會這麼早贏得翻案的契機。好兄弟,大恩不言謝!來,幹了!”
“幹!這可真是個好訊息!祝賀遲大哥和你的部下沉冤昭雪!”阮萬鐵激動不已地跟他碰杯。
緣分真的是個很奇妙的東西,遲子敬怎麼也想不到當初他與兒子隨手救下的倆人,卻成了他們遲家軍洗刷冤案的一個契機。
阮青青在阮萬鐵那聽到遲獵戶等人即將要前往江淮邊關處戍守邊疆,有些意外仔細一想又覺是意料之中的事。
念及他們對自己以及大家的諸多幫助,她想給遲獵戶以及他的遲家軍們送個禮物。送什麼她一時還真不知道,只好向阮萬鐵討主意。
阮萬鐵一聽,大腿一拍。“禮物得送!不成,這時間太倉促了,我得快點去跟大家商量商量去。好早點拿出個章程來。”
說著人就跑得沒影了。
阮青青無奈扶額,這老爹還是一副說風就是雨的性格。
走出院子,她見小弟阮世泰正在院子裡拿著一把短竹劍嘿嘿哈哈地轉圈圈。別說隨著他的動作,三尺小豆丁那臉上的肉肉也跟著一晃一晃,看得她很想上手去捏。
“大姐,你不能捏我臉上的肉肉。男女授受不親!”小豆丁瞪大一雙葡萄大眼,鼻子輕皺,一本正經地駁斥著。
阮青青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誰教你的?”
小豆丁疑惑地歪了歪頭,“五叔,還有大伯家的大哥。他們說了,現在咱們是官家子弟,要講究規矩,不然會有人向皇上告狀,皇上會打爹板子。”
“額……”
好像有那麼點的道理。
“不過,你還小,捏捏臉,抱抱什麼的還是可以的。像你二哥和大哥那麼大的就不合適了。”阮青青耐心解釋道。
“哦。”
“大姐,你在跟三弟聊什麼呢?”阮世平滿頭大汗地從外面跑回來。
“又出去找遲大哥練武了?”
“嗯,你不是說了麼?等能打過你了我就可以去當兵。我想好了以後就去遲大伯手下當兵。”阮世平笑得一臉自信。
“看來你也知道遲大伯他們就要去江淮了。”
阮世平頭低了下來,“是啊!我還挺捨不得的呢!跟著他們可以學很多東西。”
“那你想不想在他們走之前送份禮物?”阮青青突然有了個主意。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我跟靖驍哥之間是什麼交情?”
“那你有什麼好主意麼?”
“我這不是回來準備清點手中還有多少零花錢麼?”阮世平擦了擦頭上的汗。
“要我說,你送吃的,一會兒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