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渺絕對只是一刀,化繁為簡的一刀,在空中彷彿劃過了千萬裡的距離,那優美詭異而精彩的軌跡讓人心神禁不住為之顫抖。而這一刀的盡頭,卻是那神秘劍手劍身的鋒端。
“蹬蹬蹬……”神秘劍手竟暴退四步,林渺穩立如山,刀鋒微揚,如蒼松勁柏般立於悽風之中,傲意盈然,其姿態之優雅,猶如超然於物外的觀日散仙。
沈鐵林諸人不由得心神俱醉,他們從未見過比這更優美的一刀,比這更灑脫的一刀,林渺留給他們的,似乎惟有驚歎和欣喜。
林渺沒有追擊,他感到心口微有些牽痛,那是劉玄留在他身上的傷勢。是以,他並沒有立刻加以追擊。
魔宗三名使者都吃了一驚,吃驚於林渺如行雲流水般的一刀,驚訝於林渺這找不出任何破綻的架勢。
事實上,他們在劉玄的三桅大船上已經領教過林渺的武功,只是當時是以三對一,而林渺一心想逃,這才使林渺左支右拙。而劉玄的一掌卻使得林渺脫出了他們的包圍,這才又要大費周折地來對付林渺。
“就憑你一人,不是我的對手,你們三個一起上吧,省得我多費手腳!”林渺不無狂傲地笑了笑道。
那三人不由得相視望了一眼,又掃視了沈鐵林和樸巖久諸人一眼,他們也感到了來自這九人的壓力,再加上林渺,對方有十名好手,而自己只有三人,相形之下,他們發現自己有些輕敵大意了。不過,此刻似乎後悔也沒有用,他們知道,如果他們以三對一的話,沈鐵林諸人絕不會坐視不理,對於沈家的暗器,他們似乎也頗為顧忌。
“好朋友,何必畏首畏尾呢?不如我們大家一起玩玩,既來之則安之吧!”樸巖久朗聲笑道。
崔健和莽道諸人立刻散開,欲成合圍之勢。
“走!”那為首的魔宗劍手不由得低喝一聲,他們可不想讓這幾人形成合圍之勢,也便是說,他們根本就沒有信心對付這十人的聯手之攻,這些人可不像是王郎的家將,尤其是林渺和沈鐵林。
魔宗的三名使者彷彿都抱有同一心思,旋身便退,他們本以為林渺已身受重傷,可是剛才那一擊之下,他們才發現,事實根本就不是他們所想象的那樣,他們也便不能不退。
“想走?沒那麼容易!”沈鐵林冷哼一聲,雙手齊揚。
林渺只覺得身邊似有一陣暴雨灑過,風聲狂飆而起,他不禁吃了一驚。
“暴風驟雨!”那為首的魔宗使者不由得驚呼,身形疾旋暴退,手中之劍彷彿圈起一面巨盾。
“叮叮叮……”無數輕響中夾著幾聲悶哼,那三名魔宗使者的身子如投林夜鳥般掠過矮牆,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林渺並沒有追,只是長長地吁了口氣,他的心口一陣絞痛,那股暗傷因剛才傾力出招而牽發,是以他並沒有追擊。
“媽的,這三個混蛋溜得比鬼還快!”說話的是關東響馬遊燦。
“他們居然可以躲過沈大哥的暴風驟雨,魔宗的人還真不簡單。”莽道吃驚地道。
“聽說魔宗的勢力極為龐大和神秘。阿渺,你是怎麼與他們對上的?”沈鐵林訝然問道。
“說來話長,不知沈大哥深夜在此作啥?”林渺反問道。
“王郎的兒子王賢應來了湖陽,王郎那混蛋搶走了我們自關外運來的一批良馬,因此我們便要拿王賢應來討還公道!”沈鐵林沉聲道。
“啊……”林渺恍然,心道:“原來沈大哥等人是來對付王賢應的。”不由訝然問道:“難道有人去對付王賢應了?”
“杜茂和青衣他們已經潛入了白府,王賢應這小子是個草包,相信他們會得手的。”沈鐵林道。
林渺大喜,問道:“原來杜大哥和沈姐姐也來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林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