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點點頭,似乎認同了她的歪理。
目光落在一旁的徐清讓身上:「你就這麼把我們讓讓給忽略了?」
徐清讓身形微動,投放過來的視線帶著些許嫌棄。
似乎對他這個稱呼很不滿。
想到剛才的事,何愈就覺得面頰發熱,急忙轉移話題:「你別說了,還是喝解酒湯吧。」
然後把自己喝了一半的碗推到他面前。
顧晨怔了一下,面露嫌棄:「我又沒喝醉,喝什麼解酒湯。」
徐清讓緩站起了身,在他們繼續往下說的時候,牽著何愈的手:「生日也過完了,我們走吧。」
顧晨饒有興趣的看著徐清讓。
嘴角帶著一抹玩味的笑。
他就知道他坐不住,可真苦了何愈了,和一個佔有慾這麼強的人交往,是很累的。
說不準他什麼時候,會因為什麼事而吃醋。
回到家後,何愈才徹底理解顧晨說的那句。
很累是什麼意思。
她坐在徐清讓的腿上,下巴擱在肩頸。
輕輕嗚咽著:「我……恩,我想玩遊戲。」
他扶著她的腰,呼吸逐漸變的粗重,眼角染上紅欲,聲音暗沉,卻還帶些一絲的低軟,像是在哄她:「恩,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何愈緊抿了唇,手無力的垂放,手機也險些掉下去。
時間彷彿過的格外緩慢。
她抬了下眼睫,能看到,窗外的樹枝,映襯著無盡的夜色。
就像是一副畫。
而她就身處其中。
嗚咽著低聲求饒,卻是於事無補。
不知道過了多久,何愈恍惚記得,他抱著自己進了浴室。
替她沖洗乾淨,又給她穿上睡衣。
她全程困的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趴在他的肩膀上——
那段時間,徐清讓去了一趟美國。
三天後才會回來。
他叮囑何愈,記得按時吃飯。
她腸胃不好,就是因為飲食不規律造成的。
何愈含糊的應道:「知道了。」
嘴上,卻正啃著鴨脖,她今天的充飢午餐。
電話那端的人沉默片刻。
而後,低冽嚴肅的聲音響起:「何愈,你聽話。」
不再輕言軟語的哄。
更像是命令。
顯然,對於何愈這種不長記性的主,後者更好用一點。
她當即就聽話的把啃了一半的鴨脖扔進垃圾袋裡:「哦。」
身旁似乎有人在和他說著什麼。
他又簡單叮囑了幾句:「我很快就回來,乖乖等我。」
然後掛了電話。
何愈盯著垃圾袋裡的鴨脖發呆,然後腳踩著地,坐在椅子上,滑到小陳旁邊:「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那種得到了就會變心的。」
小陳正在整理資料,被她的話問住了:「也不一定吧,這得分人。」
「如果是你呢?」
他理直氣壯的點了下頭:「反正我是。」
何愈白了他一眼,又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
有一點點的不開心,以前徐清讓可從來沒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
剛才那個語氣就像她爸一樣。
她幾乎都快條件反射的背檢討了——
好在最近工作也挺忙的,她也沒空去胡思亂想。
有時候加班完了,趕不上末班車,索性她就直接回家住了。
陳煙有時會旁敲側擊問她徐清讓的事。
譬如他們兩個分了沒有。
何愈無奈的嘆氣:「你再這樣我都不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