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林莎莎又飄逸的上場,手裡拿著調羹在高腳杯上敲了敲,笑容可掬的說,“難得今天濟濟一堂,大家都這麼高興,也為了慶祝我和子浩結婚,會場的紅酒都我包了。”
這些同學聚會都是實名制,每次結束過後會列出花費明細,每個到場的人都要出一定的錢,其中酒水就佔了很大的一塊。所以林莎莎的話就意味著可以少出錢了。會場上空揚起了一片歡呼。這次來的人多,由於畢業了幾年,很多都攜帶家眷來的,這筆酒水錢可不少。
老薛翻了翻白眼,很不屑的看著林莎莎,他也知道當年的事的始末,對這個女人很不齒。他冷冷的說,“哼,我就一個大老粗,不懂得喝什麼紅酒,不用受她的恩惠。而且聽說她家就是做紅酒生意的,不過是借花獻佛,還擺什麼款裝大方啊!”
老薛的老婆駱月在一旁悶笑,打趣他說,“你看人家南希都不介意了,倒是你鬱悶得像被人搶了情人似的。”
“我就是看他不爽!怎麼著?有本事來咬我啊!”老薛忿忿的說。不過他還是很細心的發現老婆眼底的疲憊,小心翼翼的攙著她到一旁的沙發坐下,“我就不喝,才不稀罕她的‘大方’。”
“喝,有免費的酒怎麼不喝,吃吃喝喝不就是我們來這裡的目的?”南希毫不介意的笑著說。然後見老薛關懷備至的樣子,和駱月相視一笑,“哎,我知道你們倆幸福,不用這麼膩歪吧,倒顯得我不識趣,都要靠邊站了。”
“得,等你將來也找一個男人,估計比我們更膩歪。”老薛瞥了南希一樣,一副看透了你的表情。
南希搖搖頭笑笑,沒有說話。她的幸福?她真的有些迷茫了,那個人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給她訊息了,問西蒙也總是支支吾吾的,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她有些糟糕的想,自己怎麼越來越在乎他了?這種感覺很不好。
就在這時,有人驀地驚呼,“咦,林莎莎居然這麼大的手筆請我們喝這個?是X2年的L斐啊!”然後就是此起彼伏的討論聲。
南希也低頭看向餐桌,細瞧那紅酒瓶的包裝,果然是經典L斐。她公司也曾代理過幾個紅酒的牌子,所以她對這方面還是有一點了解的。這酒莊這年份的紅酒據說隨便一瓶都是以萬為單位的。林莎莎下這麼重的本?至於嗎?她遠遠的望去,方子浩跟林莎莎正在說些什麼,似乎在爭執著,都面紅耳赤的。
不過,會場所有的人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優待而興奮不已。畢竟不是人人都喝得起這用金子而論的紅酒的。倒是南希對酒沒什麼講究,因為她酒量不太好,唯一一次喝醉酒的經歷還……所以後來她每次喝都只是淺嘗輒止了。不過南希還是跟風的要了一杯L斐來喝,入口的感覺似乎真的比以往她喝的更純一點,除此之外就沒什麼了,她之於紅酒,如同牛嚼牡丹。
與此同時,會場所在的酒店外來了特殊的客人,一輛黑色加長房車緩緩的在大門前停了下來,而酒店的總經理已經侯在那裡了。保鏢替主人開了車門後,才看到艾倫優雅的走出來。他扣上了絲質淺灰手工西裝的紐扣,那白金釦子跟他的人一樣,冷然卻又高貴。
酒店總經理立即迎上前來。
“事情都辦好了嗎?”艾倫低沉的問道,聲音沒有一絲的起伏。原來這家酒店亞萊斯家族是大股東之一。
那位總經理連忙點頭,用著不太流利的S語答道,“嗯,按照您的吩咐,一切都安排好了。”
“嗯。”他淡淡的應了一句,滿意的點頭,又接著說,“其他的事,你跟莫里斯再詳細瞭解一下情況。”
“是的,請問您這次是住在酒店嗎?”
艾倫微微想了想,抿起菲薄的唇,吩咐道,“不了,我另有安排。”
“是的。”
“你們不用跟著我。”
大人物做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