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時候聽說了英國人在戰場上使用了一種移動的碉堡,整個就一拖拉機加炮臺的組合,但還著實把索姆河那邊的兄弟們嚇了一跳,子彈打在上面只會噔噔作響根本打不穿反而激起一針耀眼的火花,那種怪物冒騰著黑煙就領著步兵們向他們進攻,但它們並不是不可戰勝的,一定口徑的火炮照樣把它打成廢鐵,遇到了塹壕好翻不過去……這讓那邊的夥計可是驚了一大跳之後又看了不少笑話。
說不上幸運,反正我們凡爾登這邊始終沒遇到那種怪物拖拉機,但即便遇上了我們也沒什麼可怕的,我們得做好反擊的準備了。
命運不會隨時眷顧一個人,她的時間和精力都是有限的,而且她還要努力做到人人公平,也就是我的好運到頭了。
向凡爾登法軍陣地的試探性進攻以失敗告終,他們也有非常強大的火力防禦,我們衝上去只能是一個個靶子,或許我身材瘦小一點,繼而變成一個較小的靶子,但還是逃避不了被打靶的命運,真的是逃不了。
當義大利、奧斯曼、保加利亞、奧匈帝國相繼退出或者轉投協約國後,我們德意志帝國成了孤軍奮戰,原本依舊打算對峙下去的凡爾登戰役被迫要改變了,最高統帥部決定要給予協約國沉重打擊以決定戰爭勝負,所以我們無論面對的是不是鋼鐵防線而自己卻是人體肉身,都必須以最快速度攻入巴黎贏得戰略優勢,繼而逼迫協約國投降。
於是乎,我們被鼓動起來發動了第一次全線反擊,這一次出乎敵人意料的反擊非常有效,一直以來就是他們進攻我們的,如今出現了一個大轉彎反而他們不習慣了,當我們贏得了很好的戰果同時,傳來了一個不好的訊息,要知道作為底層士兵,即便我此時已經因送走了數百名新兵成為屍體繼而“榮升”了少尉,但戰場上的訊息一直不暢通,知道狗日的美利堅加入了協約國,這個該死的由好逸惡勞、窮兇極惡的商人組成的國家已經向我們發動了一場戰役後,我們才得知美國人加入了戰爭。
但德意志帝國陸軍士兵們都是好樣的無論是美國佬參加的第二次馬恩河戰役,還是美國人單獨發起的聖米勒耶戰役,已經老道得成精的戰士們,給予了由一群毛頭愣青組成的美國遠征軍,讓他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以證明這場戰爭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殊不知以前我們也是和他們一樣群情激昂,以為自己刀槍不入到戰場溜達一轉便可榮獲勳章、勝利,結果鬧得越兇的人死得越慘。
笑談著早已成了昨日黃花的笑聞,我們還是得做好自己的戰鬥準備。;
1919年11月中旬,我軍於西線發動了開戰以來最大規模的一次全線反擊,也稱之為第三次攻勢的行動,準備充分的我們一度進攻至距離巴黎不過二十餘公里的地方,甚至不少人都看見了那座高高聳立的埃菲爾鐵塔,我也是其中一員之一,但這場戰鬥卻不得不以失敗告終,因為連我這樣一個上帝眷顧得很的人都打傷了左臂,幾乎失去了它,還有那比我倒黴得多的人可就慘了,在這場攻勢中我整整損失了十餘萬人,我所在的師也被打散了建制,本以為還會獲得重建的機會,但我卻不得不被編進了第五集團軍內。
1920年初,為了將亞眠和馬恩河兩個突出點連線起來,我們還是瘋狂的進攻巴黎,這也是我們的第四次攻勢,但面對早已做好準備的美英法三軍還是無果,我們又“贏得”了一次失敗,但幸運的我這次竟然沒受傷,摔跤都沒有。
1920年2月,第五次攻勢來臨,這回我從出發的時候就已經感覺不好,事實上這次的攻勢規模更大,但我們的的損失卻更加慘重,眺望了好久連鐵塔的影兒都沒看到,反而在後撤的過程中,被冷槍報廢了左臂,退守興登堡防線當一個主力戰士都沒有了資格,只能選擇回到後方,用我的經驗和謾罵訓練士兵,很明顯這時候被徵召入伍計程車兵們,再也